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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未在,不見朝堂之上,吵鬧得烏煙瘴氣,聖意一時難下,這幾人就改判了。”
晏清源聽得眉頭越鎖越深,冷冷道:“改判了?然後就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十五的長街上,來行刺?”
一語堵得侍郎啞口無言,後續他實在不清,滿面不安地看著晏清源:“這,牢裡的事情,下官確實,”說著腦子一下機靈過來,“下官斗膽說一句,大將軍不妨找廷尉署的人再來問話,這件事,獄官最清楚。”
這幾日,那羅延實則跑遍了三法司,互相推諉,亂和稀泥,全靠那羅延狗鼻子一樣嗅出蛛絲馬跡,再倒逼相查,此刻,見侍郎還在耍著小聰明,幾乎想打爛他的狗頭。
“你先回去,這件事,容後再議。”晏清源的口氣,突然又溫和起來,冷不丁來的大赦,侍郎誠惶誠恐,一疊聲施禮,連忙走人。
那羅延眼睛滴溜溜地轉,一雙短眉倒豎:“世子爺,三法司後頭,是大相國的那幾位故人,之前晏慎未做中尉前,但凡敢彈劾的,最後可都遭了殃。”
晏清源一笑置之,劃拉著茶蓋:“你腦子轉的倒不慢,看來光御史臺換血不夠,我給崔儼手書一封,你送他家裡去,他近日也是忙的焦頭爛額,告訴他,看懂意思就行。”
說著走回書房,盤膝一坐,提筆刷刷寫了一陣,隨手封好,那羅延在一旁,心思已經繞了千圈萬圈,忽想的渾身一震,目光閃爍地看向晏清源:
“徐隆之去了河北,還剩三個,這個時候,怎麼那麼巧,石騰就告病了呢?”
晏清源一邊沉吟,笑著搖首:“他們出生入死跟著大相國,就是為了殺世子?即便日後大相國不在了,只要母親還在晉陽,他們四個,也不會生出這個心,石騰被打了又如何?”他想了一想,“他們,不過是縱著家奴,自己也跋扈慣了,這次勾連三司法,是怕我找上門。”
那羅延有些失望,覺得自己還是思想淺了,再往外頭一看,燒起晚霞來了,臨走了,又莫名打了個顫,回頭看看晏清源,晏清源已經埋首到堆成小山的文案裡去了。
大將軍府裡,連著幾日不見晏清源,公主一人獨坐寢閣,心神不寧的,聽得外頭一陣動靜,慌得起身,一手紮在了刺針上,疼的她“哎呦”一聲,血紅的一滴就冒了出來。
婢子連忙來為她處理,公主一看,是新來的丫頭。那幾個,本可引為心腹的,都被以年紀大了,心思不在府裡為由趕得七零八落,唯獨剩了一個,又送去後廚當伙房丫頭了。
公主知道是為歸菀的事,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