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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紫燕騮!”
話音剛落,領頭的侍衛見機吹起長哨,鳴蕩的漫山遍野,十幾個精銳都是心腹中的翹楚,個個武藝不凡,一聽世子爺發話,一水兒的目光如熾,腰桿挺的如拉滿的弓,歡呼聲突然聚在一起,又猛得整個炸開,一騎騎身影,絕塵而去,瞬間閃進叢林中不見了。
“大將軍……”歸菀聽得林間驟然響起的一聲猛獸低吼,震的耳膜發疼,嚇的後半句跟著嚥了回去,晏清源低首看她,一張小臉都變了色,含笑摟緊歸菀,給她腦門就是一記響彈:
“我還在這,真沒用。”
歸菀面上慢慢泛回來血色,不好意思地掠了掠頭髮,攥著他的衣襟,抿唇兒不語。
“說呀!”晏清源不忘給那邊已經滿臉不耐煩的那羅延一記警告,把弓箭接了過來。
歸菀看他動作,這才把未完的話說出來:“大將軍帶著我,不便狩獵,把我放下來罷。”
“唔,”晏清源垂眸調了下弓的鬆緊,箭筒背好,隨手捏了她一下,“勉為其難罷,狼怕是射不到了,給你射只野兔子是還綽綽有餘的。”
說罷一指按在歸菀唇上,扭頭看了一眼同樣被帶上來又被放下的秋芙花芽兩個,傻愣愣在那站著,便吩咐那羅延:
“去,紮營,我要在山上過夜。”
那羅延眼巴巴瞅了眼林子,苦著臉:“世子爺,我也想要紫燕騮呢,再說,就我一個人紮營,扎到猴年馬月啊!”
“那不是人麼?鷹場裡不是人?少廢話,幹活去!”晏清源揚鞭一指,掉了個頭,不再聽那羅延羅裡吧嗦,一帶韁,疾馳去了。
耳邊尖嘯,呼啦啦過去的也不知是什麼東西,歸菀將臉埋在晏清源懷中,什麼都不管了,由著他鷂飛魚躍,輕盈迅捷地追逐起獵物,察覺到晏清源手臂一動,想是在搭弓放箭,歸菀屏住了呼吸,下一刻,只聽一聲破空而去的聲音響起,駿馬停了下來。
這半日,晏清源馭馬狂堵一頭雌鹿,一前一後,如影隨形,眼見射程正好,雌鹿已經慌亂崩潰,而放出的這一箭,嗖的卻是沒入了草叢,那頭鹿眼睛一撲閃,窸窸窣窣踩著長草,躥進林中,逃走了。
歸菀看在眼裡,以為沒射中,可分明還有機會,仰面問道:“大將軍怎麼放走了它?”
晏清源手中長弓一垂,望著歸菀那雙眼睛,笑吟吟道:“是頭母鹿,她半道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倒教我記得一個人來,我捨不得呀!”
歸菀聽不出他在逗弄自己,一臉的天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