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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停在主人肩頭。
鷹隼一擊,百鳥無以爭其勢;猛虎一奮,萬獸無以爭其威。崔儼如是想著,發力追趕上去。
這片山勢綿延,一年到頭來,晏清源分春、秋、冬三季各組織一次大規模狩獵,平日裡得閒,自己只帶個兩三人,輕車從簡的,打了獵物,就掛滿馬頭,燃起篝火,也不分主僕,擼起袖子大嚼起來,頗有真名士自風流的味道。
這一回,心腹們傾巢出動,各自卯足了勁,紫燕騮骨騰神俊,世子爺就這麼輕而易舉許諾出來了,實在難得,等眾人歡笑著策馬陸續而出,這一陣飛鷹走犬結束,各自收穫頗豐,唯有二公子晏清河的馬頭上,只串了兩隻野兔,再無他物,尚且不如阿六敦。
清點獵物時,那羅延已經趕到場,眾人一見他露面,七嘴八舌打趣起來:
“那羅延今日是怎麼了,被女人喝乾精血了?連頭也不敢出了!”
“那羅延,你難不成瞧不上紫燕騮了?惦記著世子爺的這匹照夜白?”
那羅延踢了一腳碎葉子,揚的眯人眼,笑罵還嘴:“去你孃的,少煩我計數!”說著開始逐一清點,晏清源還在馬上,一旁是晏清河崔儼兩個,正都往這邊張望著。
看看晏清河那兩隻野兔子,晏清源直言不諱笑了:“你身邊又沒女人,怎麼,今日腳底下發軟嗎?”邊側崔儼聽得風平浪靜,晏清河倒也神色不改,微笑道:
“弟不善於騎射,阿兄又不是不知。”
“我聽說你拜佛拜的勤,既然是發菩薩心腸,倒沒什麼,晉陽那邊,你主持新鑿的石窟,我還未有機會去看,”晏清源猛可裡提起這一事,扯了扯韁繩,坐下照夜白罕有的帶了點焦躁,晏清源安撫兩下,才繼續說:
“鑿石窟,雖也算盛事,可到底費耗民力財力,有那麼幾個窟,是個意思就行了,我看度支部送來的預算計薄,有一條,陛下的意思,便是要在鄴城也新鑿石窟,你是左僕射,該出面就得出面。”
點到為止,晏清源也不多說,那邊那羅延跑過來一面報數,一面呈上了溼潤好的手巾:
“劉響拔得了頭籌,世子爺瞧,把他樂的!”
晏清源笑著回眸看一眼,讚賞的目光投過去示意,見幾人抬過來一頭野豬,看看近晚的天色,打了個手勢:
“弄點柴火來,準備篝火烤肉!”
聽那一眾人呼啦一聲又興奮地叫嚷起來,晏清源似乎也心情大悅,只是沒接手巾,從懷中掏出個玉色綾帕子,那羅延一怔,趕緊機靈靈地把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