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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
等昏沉又睡了一覺,朦朧間,腹部那酸脹感越發重了,她知月事要來,起身一看,果真如此,卻也倏地鬆了口氣,待清理完畢,換了衣裳,來到案前,看那幅久未起筆的東柏堂,想了一想,打起精神,去配顏料了。
晏清源回到東柏堂,也是先盥洗更衣,剛用了飯,那羅延興沖沖進來,對晏清源回稟道:
“世子爺,七星寶刀有了著落。”
晏清源一笑:“好的很。”
那羅延猶豫了下,湊上前來,附在他耳畔私語幾句,晏清源面上才微微有了些變化:“跟少府有關?”
這就有趣了,如此明顯的標記,是豬腦子麼?也許,他還真是小看了不少人,只是這麼急,馬腳早露,晏清源多疑的性子難免發作起來,心思轉得飛快,在同那羅延碰上目光時,那羅延已經開了口:
“就差去一個從少府離宮的老工匠那印證了。”
“人在哪兒?”
“壽康裡。”那羅延看晏清源神情,立馬興奮地回道。
鄴城仿洛陽城舊制,城週六裡,外城東西六里,南北八里六十步。出西陽門外,往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多居住工商貨殖之民,離宮的一批匠人,也基本居於此間。
“好,我親自去拜會拜會,走!”晏清源拂袖起身,不過片刻功夫,那羅延備好馬,兩人一路來到壽康裡,但見市井鼎沸,摩肩擦踵,叮叮噹噹一片紅星亂紫煙,是冶鐵打造農具的,又夾雜著不住的要價還價聲,好不熱鬧。
如此一來,晏清源倒來了興致,一時並不急著見人,此間車馬難行,便命那羅延將馬栓在了酒棧前的柳樹下,兩人步行走進了壽康裡。
晏清源左右睃巡,已經開始算起市稅這一項,不禁想起淇水的堤壩,於是,腦子裡把鄴城西南圖紙過一遍,暗忖此間不堪再用,正要開口相問,才想起,就一個那羅延在身邊,此事要問度支和都水臺,便負起手,繼續往前走了。
走著走著,前面一片吵嚷,前進不動了,晏清源同那羅延對視一眼,那羅延便一個閃身,擠進人群,查探名堂去了。
好半日,晏清源正俯身拿起一家鋪子擺出的雪亮鐮刀上下看著,那羅延一頭汗地又擠了回來,回稟道:
“兩家鋪子打起來了,一個說是他租了攤位交了錢,一個說不對,攤位是他的,最蹊蹺的是,這兩家還有契據,都蓋著官府的印章。”
一聽便聽出眉目來了,晏清源哼笑一聲,也不搭理那羅延,問了攤主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