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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進了賀讓驍房間裡,躺在他的床上,蓋著他的被子。
這一切變得具體而清晰。
而她卻躲在被子裡肖想他。
房門陡然被敲響,程爾呼吸一滯,好幾秒才回神。
雙腳踩在他的拖鞋上,起身緩慢朝門口走去。
賀讓驍無聲無息的。
一疊紙從門縫裡塞進來,程爾遲疑了兩秒,蹲下去拿起紙看。
大概有四五張紙,全都印著最近幾場橋牌比賽的牌型表。
程爾滯了滯。
比賽的牌型表對賽後復牌作用很大。
一般比賽後,教練會帶著大家分析,在哪裡丟了分亦或者搭檔在叫牌哪個環節出現理解偏差。
這種牌型表說不難弄到也難,賽事過後不在賽事網釋出牌型表也很平常。
他能將最近的幾場大賽的牌型全弄到,讓她心軟得一塌糊塗。
她起身拉開門,賀讓驍拎著溼衣服往衣架上掛
賀讓驍聽見動靜,沒顧得上手裡的衣服,伸手拽掉另一件原本晾好的衣服。
小小的深色的,團了團攥在手心。
她的動作太快,程爾反應過來時,頓時紅了臉,也不敢往他手裡看。
“那個……”他揚了揚手裡牌型表。
“你怎麼弄到的啊?”
賀讓驍靜了幾秒鐘,有些氣急敗壞的將內褲扔回盆子裡,又用晾了一半的衣服扔回去蓋住。
“這點本事沒有。”他有著少年獨有的傲氣,“怎麼配當你男朋友啊。”
他剛洗了澡,身上潮氣很重,鎖骨和肩膀還殘留著水珠,大概是洗的時候用力了,肩膀和鎖骨之間的肌膚紅了塊,那形狀特別曖昧。
像是被摁上去的,又像是刮的。
頭髮也半乾。
他站得近,身上那股沐浴液的香氣,縈縈繞繞的,變得越來越明顯。
兩人身上的味道一樣,那是一種更高階的曖昧無聲地醞釀著。
四周靜著,兩人誰也沒說話。
他看著穿著自己的衣服的程爾,心思異動。
鬆垮領口壓不住的那小片白色肌膚,彷彿鉤子似的,勾著他想要刻下一點印記。
那一瞬,他覺著蓋在她肩膀的不是衣服,而是點別的什麼。
很快,他強壓下這種念頭,視線移到牌型表上。
“你如果需要臨時搭檔的話,我可以。”他說。
程爾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