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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怎可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駁我戰家面子?
我正要發作,卻又聽那官員道:“戰門主,你來了建康,近日又是奪暖心珠,又在秦淮河損壞船隻無數,給你評丁等,已是給足了戰家面子!按說,應該是不入流了。”
秦淮河、暖心珠,溫宥不也有份?
我憤憤的看過去,卻見溫宥一臉事不關己的正經模樣,嘴角卻隱約帶著一絲笑意。
忽聽夏侯叔叔開口:“暖心珠在我這裡。”
他的聲音一向是傳遍整個山峰的,所有人安靜下來。
“我一個弟子在偷襲趙國奸細時,受了重傷,戰姑娘將珠子讓與我,已經讓我那弟子服了,起死回生。”
“好!”臺下群雄一陣叫好。
我心裡感動,這樣,今後也不會有人朝我追暖心珠之事。
夏侯遞給我一個安撫的眼神,我只得坐下。
剩下四位,三位跟我一樣被評為丁等,胭脂教沈胭脂卻因手下都是些三教九流,連丁等都沒評上,直接是不入流。
我於是心理平衡了許多。
坐在我右手邊的沈胭脂罵道:“他們早就內定好的,早知道就不來了!”
我豁然開朗。
看著薛掌門、溫宥一派安然模樣,我忽然明白,今日武林盟主之爭,其實是他兩人及支援力量的爭奪。
我們餘下五個,包括林放,不過是陪襯。
第二輪,比試學識。
又是那兩個官員出題。
我真想自暴自棄的在座位上打盹兒,昨晚睡得也不好。
可是夏侯叔叔一直用一種頗有深意的眼神,時不時暗示我。
他到底要暗示我什麼?
我思忖了半天,也沒思忖出來。
卻因思慮過甚,沒了睡意清。
他們給溫宥、薛掌門、林放出的,都是極簡單的譬如“建康州縣如何劃分、天下多少個州”這樣簡單的問題——雖然這些題我也答不上來。
輪到我時,那年輕官員問:“戰門主如何看待五石散?”
我真想放聲大笑,五石散,我熟啊!
下山前,爹爹專門囑咐過我,不得碰五石散,並且將其毒性一一告知。
我提起真氣道:“五石散是武林至毒之藥,由蜀地唐門製成,服用者不僅功力大損,而且會面板掉落、眼瞎耳聾,多食者頃刻斃命。內力越深,受害越大。我們武林正義人士是萬萬不可服用的。這位大人,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