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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了呆,這兩人有仇?不會啊!霍揚不是已經摒棄前嫌了嗎?
我往向霍揚:“子蘇是我師哥,你當然要叫他師伯了。難道你跟他有仇?”
霍揚冷冷看溫宥一眼,一字一句道:“他想殺我。”
溫宥說:“沒錯。”
只聽到霍揚說:“那日他差點殺了我。”
我驚訝看著溫宥,他臉色陰霾的看著我:“他差點殺了你。”
默。。。難怪這一路,溫宥都不怎麼說話。
可是我心裡,還是忍不住慢慢盪開甜蜜之情。
“你們兩個!”我叉腰道,“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好好的?”溫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身上的金絲寶甲,你現在早就……”
一旁霍揚“咦”了一聲,道:“難怪!”
我也恍然大悟!難怪我中了一掌卻沒事,右肩卻受了刀傷!
原來我家那個半老徐娘塞給我的破洞寶甲還是管用的!
“總之,我現在大好了!”我安撫的拍拍溫宥的肩膀。
他哼了一聲,面色稍霽,轉向霍揚說:“他日,我若發現你對清泓有絲毫不軌之意,天涯海角,我必將你碎屍萬段。”
霍揚眼中竄起兩團火焰,罵道:“她雖是你心上人,也是我師父。我霍揚今日既拜了這個師父,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休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在胡說什麼?我面上火燒一般,不敢看溫宥。
半晌,大家都沒說話,我行思著說點什麼打破尷尬圓場。
卻聽溫宥慢慢對霍揚說道:“你知道就好。”
他說,你知道就好。
我登時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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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三,大雪。
當小藍捧著一碗熱騰騰的八寶粥,歡歡喜喜的跑進屋子時,我猛然驚覺——
原來已近年關。
廣州已定,這裡距離京城路途太遠。大過年去其他州縣剷除異己似乎又不太厚道。
於是我們一群人,只得百無聊賴的在廣州過新年。
只是林放在廣州的手段,果然成功震懾了整個江東武林。
不斷有他州的門派送來各種年禮和書函,表示忠心。
你在街頭隨便抓一個習武少年,他都會告訴你:如今的江東武林,可以蔑視朝廷,卻無人敢輕視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