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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力,還是頗為清楚的。
反正這件事是一定不能被捅到埋葬機關那裡的,言峰璃正必須親自出馬前往義大利,運用自己積累下來的人脈把這件事儘量給壓下來。
“至於魔術協會這邊,肯尼斯閣下的書信想必能幫助我將這件事的影響力盡量壓小吧.....必須感謝肯尼斯閣下呢。”
遠坂時臣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白色的信封,對著肯尼斯露出了感謝的表情
他遠坂家雖然在遠東也是一支不錯的魔術勢力,但在時鐘塔內部終究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而阿其波盧德的家勢與時鐘塔內也稱得上是繁華的大貴族之家,有這一層關係的幫襯,壓下這件事的可能性應該有七成左右。
“沒什麼,一切都只是為了我們各自的利益而已。”
肯尼斯面無表情的說道
講道理,他其實已經開始後悔為了抵達‘根源’的捷徑而簽下那份自我強制徵文了,這下好,隔天就出了這麼一檔大新聞不僅嚴重影響了神秘側的安全,還揭露了自己面對的敵人有多麼可怕破壞力的事實。
但如果重來一遍,肯尼斯覺得自己還是會簽下那份契約吧。畢竟根源對於魔術師的誘惑,是意志力根本無法抵抗的......
傳承越是悠久的魔術家族,對於根源的追求也就越發的偏執,祖先傳承下來他們的技藝與魔道,同時也將他們瘋狂的執念也傳達了下來。
這也是為何魔術師大多都是‘異常’的緣故,魔術刻印既是傳承的祝福,亦是上一代對於下一代名為‘期望’的詛咒。
事關緊急,遠坂時臣和言峰璃正幾乎馬不停蹄的便離開了這裡準備各自的航班——而準備也離去回到衛宮宅的咕噠子,卻被肯尼斯叫住了。
“和你們在一起的Rider怎麼樣了?”
肯尼斯突然開口問道
“沒有大礙,在回來路上就已經醒了,被綺禮神父用至於魔術簡單治療了一下之後,就被韋伯桑帶回去了。”
咕噠子回答道,那名豪爽的王者在醒來之後難能可貴的露出了頹喪的表情,這不僅僅是因為失敗,還有他與他戰友們的羈絆和夢想,在那破滅之光下被摧毀殆盡的迷茫。
“我的那個逆徒——韋伯·維爾維特現在住在哪裡?”
肯尼斯盯著咕噠子,道
“這個......”咕噠子遲疑了片刻,沒有說話,她大概是害怕自己說出來以後,這位檸檬頭魔術教師找上門去跟韋伯算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