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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警告地掃了一眼,沒有說話,他想看看她怎麼把自己摘出去。
“將軍你們就直說吧,今日到此是為了何事,也該讓我有個辯解的機會。”
她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說話也是直白,明裡暗裡說他們汙衊她,給她個機會辯解。
聽著她的話,桀殊淡淡地笑了。
謝婉瑜當初輸給她也是正常,這種手段,謝婉瑜當初應該是沒有的。
就算有,她也不會用在男人身上,她只會用在生意場上。
想到這裡,他又笑了,得虧沒有用在男人身上,要是她一直跟在蕭璟那個蠢蛋身邊,他估計要被氣死吧。
“王五跟李四做過什麼你不知道?”
薛雪檸擰著手帕,狠狠地點頭。
“那黎員外跟縣老爺受傷被抬出來的事你總該知道吧。”
聽到他這話,薛雪檸震驚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說什麼?黎員外跟縣老爺在堡寨?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薛雪檸那神情似乎真的不知道他們在這裡,那些事也真的跟她沒有關係。
桀殊冷哼了一聲,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不知道也沒關係,現在我們查到你這裡,是你收買軍妓再串通他們兩個給馬永利兄弟倆傳藥,讓他們有力氣對黎員外他們動手!”
“冤枉啊將軍,我不過就是個手無寸鐵之力的婦人,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是定遠侯夫人!定遠侯祖上立下赫赫軍功,才有現在大琰,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她義正言辭地看著桀殊,眼神堅定,一口否定自己沒做過。
她眉頭緊皺突然想到什麼,看向一旁的軍妓,遲疑了一下開口道:“不會是她吧!她瞞著我們偷偷跟那兩個士兵聯絡,給馬永利兄弟倆送藥。”
想到這裡,她又補了一句,“我之前還看到她給誰寫信,那字我卻看不懂,一開始我也沒放在心上,現在看來,是傳給匈奴人嗎。”
她說得煞有其事,落在桀殊耳裡卻是想笑。
這軍妓打小就在軍營里長大,不可能跟匈奴人串通。
更不可能認識匈奴的文字。
她為了把自己摘出去,真是無所不及呀!
薛雪檸還不知道桀殊早就看穿了她的小計倆,還在為自己想的這個法子沾沾自喜。
她那個軍妓已經暈過去了,信也被送出去,就算他們要查也查不出什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