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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月說:“上半年我在南青縣待過幾個月,那邊農婦都擅長做扎染,我跟著學了點皮毛,這塊絲巾就是我自己染的。您若不嫌棄,束髮時當頭飾點綴,也圖個新奇。”
“還能系手腕,與我這一身衣服正相配。”婁聽白當即伸出手,“疏月幫個忙,幫忙系一下。”
林疏月也沒有過多受寵若驚的表情,她大大方方照做,心靈手巧,調整好繫結的方向,由衷肯定:“是挺好看。”
“小月來了啊。”魏濮存正下樓,戴著極細的金絲眼鏡,歲數不年輕了,但背脊體態筆直,沒有半點老態。林疏月乖巧笑了笑,“伯父您好。”
魏濮存有一種舊上海老派貴族的儒雅氣場,像是電影裡走出來的角色,林疏月總算明白,魏馭城這頂級容顏的基因是從何而來了。
“聽小衍唸叨過無數次,他這次確實沒說大話。”魏濮存也溫和客氣,沒點架子,“我這外孫,少不得操心,這一年的改變,我們也看在眼裡,是你功不可沒。”
到這,林疏月真正受寵若驚,抿著唇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本來不緊張了,您這樣誇,我真受之有愧了。”
婁聽白適時寬慰,“你擔得起,以後馭城待你不好,跟我說。”
魏馭城聲音繾綣,懶懶應了聲,“哪敢。”
“還有你不敢的。”婁聽白顯然不信,邊泡花茶邊閒聊,“餘星怎麼沒來?”
林疏月愣了愣,想不到她竟然還記得林餘星。
“下次來,把他也帶上。這孩子懂禮貌,講規矩,我很喜歡。”
魏馭城不鹹不淡地搭話:“你是喜歡她,還是喜歡餘星啊?”
婁聽白笑著說,“都喜歡。”
林疏月漸漸發現,倆長輩都是很能聊的人,不管什麼話題,都能不冷場。後來魏馭城與父親說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涉及的領域挺冷門。物理相關,什麼奈米超導體的。
意外的是,說到一些專業名詞時,林疏月竟然能搭幾句話。婁聽白甚為驚喜,“你也知道?”
林疏月含蓄,沒敢班門弄斧。
“聽魏魏說,你學的心理?”婁聽白:“Alfred Adler,是個體心理學的創始人對不對?”
林疏月怔然, “伯母,您也瞭解?”
婁聽白低咳,也沒敢班門弄斧。
倆人都沒看出彼此端倪,倒是魏馭城,目光一直在她倆之間遊離。
吃過飯,魏濮存和婁聽白適當給出空間,讓魏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