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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月低下頭,勉力將背脊挺直,指腹卻一下一下地在腿間摳刮。
正憋悶,珠簾叮咚似水流聲,繼而響起婁聽白的聲音:
“我倒要看看,是多不普通的人家才能說出這麼膚淺的話。”
林疏月一愣,抬起頭,對上婁聽白寬慰的眼神。而當看向那三人時,婁女士的目光瞬間變溫。
“原來是黃太太。”婁聽白笑不從心,語氣尚還溫和,“我倒也認可你的說法,父母教出來的孩子,必然是有因有果。疏月自小一個人生活,無福體會這份愛。倒是黃太太你,可能要好好管教一下你家公子。千萬別再上演女方挺著大肚子,上門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
婁聽白笑意更深,“畢竟你說,有其父必有其子。”
黃家醜事太多了,光她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就夠一壺的了。這可是實打實的痛處,一紮一個準。
黃太太臉色訕訕,無話可辯。
另兩個更是躲去一邊,連看都不敢看。
婁聽白斂去溫和神色,掐著點一般耐心告罄,再不留半分好臉,“捕風捉影的事,少嚼舌根。真有疑心的,我就站在這,當著面問。還有,你兒子選的,指不定什麼汙七八糟。但我兒子選的,那必然是最好的。”
一席話,擲地有聲。
看熱鬧的也好,挑撥離間惹是非的也罷,婁聽白敞亮態度,徹底剿滅了她們的妄圖。
風波之後,餘威尚存,林疏月仍覺燒心。一旁的姜宛繁忽而溫聲,“林小姐,您對旗袍有興趣嗎?”
給了話題,婁聽白自然而然地接話,“正想說,疏月,你也挑挑看。”
姜宛繁笑著領路,把人帶到內室。
幾面弧形的試衣鏡立在中間,旁邊是各種式樣的衣料,垂垂懸掛,像斑斕的瀑布,搭配墨綠色的牆布,感覺很奇妙。
姜宛繁耐心推薦,扯了一角珍珠白的布匹,輕輕圍搭在她胸前,“你一進來,我就覺得這個色最適合你。婚禮得正紅,但若有訂婚宴,倒是不錯的選擇。”
林疏月赧然,好像結婚這件事,真的觸手可及。
姜宛繁輕聲:“魏夫人跟我提過很多次,讓我幫忙留意布料,禮服式樣。我能看出來,她很喜歡你。”
林疏月報以感激,明白,溫柔的人,安慰的方式都這麼暖心。
從內室出來,只見店裡多了一號人。
白衣黑褲,入目清爽,往上那張臉,絕對的俊朗,但眉眼神韻風流,往那一坐,就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