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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跑去。
沒等他躲開後方的追擊,半截罪惡的槍口從前面的電線杆後伸了出來。
江臨夏最後叫道:“對面果然有組織了!”
他還不忘大罵一句:“乘風是個變態!”
項雲間問:“什麼組織?你跑太快了,我們跟不上!”
失聯。
項雲間叫道:“江臨夏?”
又一個隊友退場了。
項雲間冷靜道:“撤。”
·
江臨夏一步三回頭地往前走,走到地圖邊緣時,腳步沉重得幾乎難以抬起。
嚴慎坐在一塊石頭上打遊戲,看見他,欣慰笑說:“你也來啦。”
“嗯。”
江臨夏點點頭,在他左側坐下。
兩人並排靠在一起,眺望著遠處微紅的天際線,目光渙散,久久之後,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江臨夏問:“你是怎麼死的?”
嚴慎說:“乘風殺的。”
江臨夏頓時放肆嘲笑:“哈哈哈!乘風那槍法都能殺了你?你還是個狙擊手嗎?”
嚴慎問:“你呢?”
江臨夏笑容裡凝滯,融進了濃重的苦澀味。
“不知道。”
他重新覆盤一遍,都沒想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
知道被埋伏了,但不知道是怎麼被埋伏的,更不知道是誰開得槍。
從拐進那條街開始,一切都不對勁了。
陣亡退場的路上,他沿街走過,還看見了好幾個躲在暗處的考生在朝他招手。
這讓他莫名想起了一句挺變態的總結語:
——他逃,我追,我插翅難飛。
那恐怖的畫面足以成為他一生的陰影。
“不科學。那地頭怎麼那麼多人?”
江臨夏抬了抬下巴示意,“唉,你說回去以後,我們是不是該找個殿拜拜啊?怎麼那麼邪門?”
隨後,二人聽見教官在耳機裡罵了一句:“兩個傻逼。”
江臨夏:“……”是不是過分了?
嚴慎:關他什麼事?他什麼都忍住了沒說。
嚴慎轉移話題道:“猜猜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出來。”
江臨夏剛想說一定是乘風先出來,教官又一次插話:“不出半個小時。”
“怎麼可能!”
江臨夏說,“你搞笑吧教官,兩條生命凝結出的血的經驗,老項一定會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