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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輸上液後沒多久她就擰著眉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宋歌跑前跑後地交醫藥費陪她檢查,最後等她睡下又去了藥房幫她拿止痛藥。
後來他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守著正在睡的杜諾然,盯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女人看。
這是宋歌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虛弱的樣子,他之前從來沒想過她會有這樣的一面,脆弱的彷彿是個瓷娃娃,輕輕碰一下就會碎掉。
等杜諾然再醒過來的時候,手背上的針已經被拔了,上面還貼著輸液貼,病房裡黑著燈,剛剛睡醒的杜諾然睜眼看了片刻才適應了黑暗,察覺到旁邊有人。
男人就坐在椅子上守在床邊,雙手交叉環胸,頭微垂,看樣子是睡著了。
杜諾然側頭盯著他看了片刻,微微抿起乾燥的嘴唇。
長時間在病床上一個姿勢躺著,杜諾然身體很疲累,她輕輕地翻了個身側躺,將手臂從被子裡露了出來。
可就是這樣細微的聲音,一下子就讓宋歌清醒了過來。
杜諾然微怔,沒想到這樣都能吵醒他。
宋歌並沒有發現杜諾然醒了,他看到她的胳膊露在了外面,起身彎腰想要幫她重新蓋好被子。
杜諾然的嘴唇動了動,嗓音有點乾澀:“宋歌。”
男人的身體微頓,然後看向她,問:“醒了?還疼嗎?”
杜諾然用手撐著身體坐起來,搖了搖頭,“好多了。”
“現在幾點了?”
宋歌直起身,現在床邊從衣服口袋裡拿出手機看了眼,說:“凌晨三點多了。”
“我們回去吧。”她說。
於是,宋歌就帶著杜諾然從醫院出來,開車回家。
杜諾然的氣色比一開始要好一些,臉色不再像紙片一樣慘白。
凌晨三點多路上的車都特別的少,馬路上空蕩蕩的,杜諾然坐在副駕駛位上,不知為何就想起了昨晚她從飯店出來後,聽到飯店經理管旁邊這人叫二少的情景。
她忽然開口喊他:“宋歌。”
男人疑問:“嗯?”
杜諾然扭過頭,嘴角洋溢著淡笑,問他:“你到底還有幾個身份?”
宋歌微蹙眉,杜諾然提醒:“二少?”
“哦,這個啊……”
杜諾然隨口調侃說:“你可別告訴我,開這家飯店的宋昶和你有什麼關係。”
宋歌:“……”
他無奈地低笑了下,杜諾然看到他這種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