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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接過酒壺,哭笑不得:“你這黑鳥喂什麼長大的?”
“仙丹。”同燈言簡意賅。
薛閒:“……”
他拎著酒壺微微搖了搖,一股清冽的酒香便幽幽散了開來。
“秋露白?”同燈淡淡問了一句。
薛閒點頭,“聞著味道應當沒錯,你對酒香倒是熟悉。”
“只熟悉這一種罷了。”同燈似乎是想起過往了,順口道:“有位故人獨愛秋露白,年年除夕都要讓我陪他淺酌一盞。”
現今提起,只簡簡單單一個“陪”字,彷彿輕輕巧巧,可實際當年那位故人為了給他斟滿一小盞,總是半哄半騙,找盡藉口……
“不是,等等……”薛閒挑眉看向同燈,重複道:“淺酌一盞?秋露白?你?”
同燈“嗯”了一聲算是應答。
一旁的玄憫倒是並不意外的模樣,儘管他並不曾真的記起上一世的師徒相處,但聽見秋露白這酒名從同燈口中說出時,依然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似乎這一切他早已習慣。
薛閒疑惑道:“和尚能喝酒?”
同燈面色坦然地單手打了個佛禮,道:“我當年還未曾受戒,大澤寺便不在了。”
還未受戒,便沒有戒體,自然也不用持戒。薛閒雖然對寺寺廟廟的細緻規矩不大清楚,但基本的這些還是有些認知的。他聞言便癱了臉,麻木不仁地盯著同燈和玄憫看了許久,終於忍不住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不僅你跟你徒弟仇挺深,你徒弟跟他自己仇也不淺。”
敢情你們師徒滿門都不是正經禿驢,破不破戒壓根沒有約束,全憑自虐?
薛閒簡直要嘆一聲佩服,國師就是國師,有病得如此清奇。
他轉頭便是一指玄憫:“騙子。”
玄憫:“……”
他頗為無言地看了薛閒一眼,而後偏頭掃向同燈。
“反了,你這模樣似乎對為師很不滿啊。”同燈冷冷清清地衝屋門抬了抬下巴,“門在那裡,自便。”
說到底,還是想讓玄憫和薛閒快滾。
“不要瞎長輩的眼,走罷。”同燈一點兒也不想跟這不孝徒弟以及他那真龍一起過除夕,“秋露白留下。”
薛閒嗤了一聲:“說來慚愧,我大概比你長了八百來輩。”
同燈:“……”
眼看著自家師父真的要被某人噎裂了,玄憫總算有了點正經徒弟的模樣。他衝同燈一點頭,而後順手拍了拍薛閒正對他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