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寶非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嗎?”
“有幾個。”謝騖清說。
“有夫人嗎?”年長的問。
“是太太,現在叫太太。”另一個糾正。
謝騖清笑了,沒回答。
“說說吧,”年長的說,“大家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像您說的,萬一糧食沒了,我們撐不住餓死了,話都沒說夠,慘不慘吶。”
謝騖清這話引得笑了。她說話直白,倒有幾分像何未。
他安慰說:“我餓死,都不會讓你們餓死。”
“這我們都相信的。”年長的說。
他在腦海裡思考著能找到食物的地點和可能性。這裡只有幾百人,還有幾十個傷兵,要怎麼迂迴繞過危險和主力部隊會合?也是個難點。
“將軍想太太嗎?”稍年輕的又問。
“不是太太,”他順口說,“女朋友。”
說完就發現說多了。
這是個時興的新詞彙,兩人女護士想了想,默契地當成了“未婚妻”。
“父母給定的?見過沒有?至少見過照片吧?”
他輕聲答:“見過幾次。”兩隻手數得過來。
“將軍家鄉結婚前還給見面的嗎?真是好,至少見一見樣子,”年長的那個笑說,“我都是直接嫁過去,我們那邊不給見的。”
另一個笑:“誰不是啊。初嫁從親,父母定下便定了。”
他搖頭:“不是父母定的,自己定的。”
私定終身?
兩個女人覺得和聽戲似的。
“她認識我第二天,幫我救家人,再沒幾天,出手救我的義兄,”謝騖清回憶說,“就是那時定下的。後來我被下了死牢,一出來,她便來看我了。”
在北京做人質的兩個多月,遇刺數次,親人離世,坐了一個月死牢。
除了曾經的生死交們,那時認識什麼新人都只會說漂亮話,卻怕和他扯上真正的關係,只有何未的真心不摻假。
義兄蒙難,他雖託付過何未,卻深知她是最沒能力管的,只是想到她手握航路,或許能幫得上什麼。沒想到那日在火車站的大小勢力都按兵不動,只有她一個年輕女孩子出手了。
那日的“以命相酬”絕非戲言。
只是未未在這方面遲鈍,始終在雲裡霧裡。送了信和海棠,吃過飯,去過餑餑鋪,慶生過,抱過,還親吻過……這新式戀愛卻始終談得像他一頭熱。
這麼一看,還是像叔叔和兄姐那樣更妥當,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