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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晃出些響動來,她緊緊攀著封岌的肩穩住身子,儘量不發出聲音來。她的指甲不知不覺中嵌進封岌的皮肉。
沈約呈倚靠著門板,在一片安靜裡,他的眼皮越來越沉,直到最後徹底閉上眼。
睡著前,他甚至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在心裡告誡自己可不能睡著了,那樣對新娘子太過分了……
本就不勝酒量的人,又喝了摻了一點助眠藥的烈酒,靠著毅力並不能支撐著清
醒。他慢慢睡著了。
後來寒酥從淨室出來,見他睡得很沉,喚了翠微進來幫忙,將沈約呈重新抬到了婚床上。
翠微又小聲嘀咕抱怨了兩句,才退出去。
寒酥在床邊坐下,給沈約呈整理著被褥,一個放在枕頭一側的紅色小盒子吸引了寒酥的注意力。
那是姨母給她的東西。
寒酥將小盒子開啟,裡面是一對新婚小瓷人正在親密地示範如何行洞房大禮。
寒酥的手一抖,差點將這對小瓷人打翻。
今日是她的洞房花燭,可是她的新郎官睡著,她和另一個男人行了洞房禮。而那個男人,是她夫君的義父。
寒酥眼睫劇顫了兩下,垂眸望向自己發酸的腿。
忍了那麼久的淚,終於沉甸甸地滾落下來。寒酥看著那滴眼淚融進衣料裡,後知後覺自己哭了。她趕忙用手背在臉上胡亂擦了擦,勉力扯起一絲笑來。
再難的事情她也經歷過,這次她也一定能闖過去。
夜色深深,封岌的身影隱在夜色裡。他站在梅園前,遙望著今日的新房。眼前仍舊是寒酥強忍著淚不哭的模樣。
他思量著今日如此對她,是不是過分了些?
長舟立在一旁,時不時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又畢恭畢敬地收回視線。
過了許久,封岌突然開口:“去置辦一個庭院。”
長舟隱有所猜,他詢問:“什麼樣子的宅院?”
“清淨、安全,住得舒服。”封岌緩聲道。
第二天,沈約呈睡到很晚也沒醒。寒酥猶豫再三,還是費力將他推醒了。畢竟今日是大婚第二日,作為新婚小夫妻他們要去前院。這做給人看的禮數不能丟。
“我……”沈約呈眼睛紅了一圈,“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昨天晚上竟醉成那樣……”
他低著頭,臉上羞愧得發紅。
寒酥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哪裡是他對不起她?分明是她……
寒酥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