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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們小姑娘都愛漂亮,生怕曬黑了。”
那頂灰色的帽子被我緊緊地攥在手裡,一時之間我不曉得要說什麼好,認真地說謝謝還是戲謔著說你真是個好人?都不對,怎麼說都不對。
我只是低著頭,沉默地看著木地板上我們的影子交會在一起。
“你有沒有防曬霜?”陸知遙接著問。
“有。”我的聲音很輕。
“嗯,那就行了,藥品那些我會準備的,萬一有什麼事到時候給你打一針葡萄糖。”頓了頓,他又說:“你到了之後別做什麼劇烈運動,你第一次去,身體需要一點兒時間適應高原氣候,也別忙著洗澡洗頭,會減低免疫力。冷的話就找個戶外用品店隨便買件衝鋒衣穿著,當然,都是山寨的,哈哈,不過裡面那層抓絨還是挺保暖的,我得跟幾個朋友先碰頭,十天之內,到拉薩去跟你會合,有事你給我打電話,好嗎?”
“好。”我用力地點點頭。
在他說話的時候我一直沒抬頭,很難說清楚為什麼在那一刻我會有點兒,想哭,也許是為了即將到來的短暫分別吧。
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大風大浪生離死別都經歷過了,心理還是這麼脆弱。
要再多經歷一些事情之後,我才可以解釋這種突如其來的憂傷是為什麼,其實任何一個女孩子,她的多愁善感都不是來源於偶像劇或者言情小說,而是在於那個牽過她的手的人。
那個人是誰,他會不會跟她一起走,或者說是他先走,是明天醒來他就走,還是留在身邊永遠不走。
在我動身去拉薩的時候,康婕那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的墮落生活也戛然而止了。
她,要,工,作,了。
面試的前一天晚上,康婕把李珊珊拖出來吃消夜,乾鍋牛蛙辣得兩個人狂灌飲料。
康婕灌下一瓶果粒橙之後,哀怨地說:“投胎真是個技術活啊,別人二十多歲開瑪莎拉蒂啊,膠原蛋白當水喝啊,每天花費時間最多的活動是上網秀自己的奢侈品,發那些液化得她爹孃都認不出來的照片啊!”
李珊珊有點兒心不在焉,家裡的寬頻到期了,宋遠說幾個朋友約好晚上一起去網咖打副本,雖然她不太願意,可還是同意他去了。
其實宋遠一出門她就後悔了,剩下她一個人在家裡要多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