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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林被穆卓野治得服服帖帖,渾身上下哪兒都溼漉漉的,他伏在穆卓野肩頭,喘得急。穆卓野後背的傷已經成疤了,摸上去粗糲,褚林很喜歡這種手感,他用手指摳了摳,把穆卓野弄疼了。
“嘶!”
褚林笑嘻嘻地問:“卓也,疼啊?”
“你像只貓,”穆卓野說:“多久沒剪指甲了?”
褚林輕舔著下唇,反問道:“你這兒有工具讓我美甲麼,我像貓?再這麼待下去,我真成一隻野貓了。”
“野貓?”穆卓野偏頭,親吻褚林的眼尾,說:“挺帶勁兒啊。”
褚林不可抑制地笑,笑久了口渴,他從穆卓野身上起來了,說要喝水。晚上沒有水,只有奶,褚林喝膩了,他問穆卓野有沒有新鮮玩意兒。
穆卓野指著桌上的小陶瓷罐,“羊奶酒,喝嗎?”
褚林砸吧嘴,饞了,“喝,就喝一點兒。”
穆卓野把褚林弄乾淨了,原本想把人放床上去,褚林不想,說躺久了酸,坐著舒坦。穆卓野沒辦法,找了一塊軟墊,放木樁子上,就伺候褚林了。
褚林無所事事,他撿起地上的匕首,抽出看了看,冷器與鮮血,完美契合。血跡還未完全乾涸,褚林甚至能嗅到強烈的血腥味,是穆卓野的氣味。他的肺部突然湧上一股炙氣,燒得眼眶酸澀,喉嚨也疼。
褚林猛地合上刀鞘,他略感不適地吸了吸鼻子。
動靜大了一點兒,穆卓野回頭看,看見褚林手裡的匕首,他笑著說:“林,收著吧,當個紀念。”
褚林愣了愣,沒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你打算讓我走了?”
穆卓野搖頭,說沒有。
褚林收下匕首,放衣襟裡,表情挺平靜了,沒太大反應,他托腮,偏頭看穆卓野,“酒呢,好了嗎?”
“好了。”
穆卓野端酒過來,目光好似無意地劃過褚林藏刀的地方,似笑非笑說:“林,把刀藏好了,它跟木棍不一樣,真的能殺人。”
褚林問:“怎麼,你害怕了?”
穆卓野放下酒杯,說道:“怕你傷著自己。”
褚林大笑,“行,我記下了。”
羊奶酒味似融甘露,有很濃郁的奶香,但帶了酒的東西,度數再怎麼低,褚林也是一杯就倒。穆卓野算好了量,不多不少,只給一杯。
褚林接過酒杯,仰頭一口悶了。
回味悠長啊。
穆卓野微微蹙眉,“林,不能這麼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