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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定位跟蹤系統,上次在飯館找到我,還有這次順利找到郭海亮,應該都是你那系統的功勞。我這次之所以悄悄走,就是不打算讓你跟過來,你要是不識趣的話,哼哼,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最後,如果你願意,你周圍也沒有人強烈反對破壞的話,我們回來就打結婚報告吧。到時候如果有人欺負我侮辱我,比如季月誰的,那就看你的了。
呵呵,我是不是有點恃寵而驕了?不過不管怎樣,有你在真好,單小二,我有沒有告訴你,我其實一開始就不討厭你,現在還越來越喜歡了?
祝:假期愉快,不要太想我哦。
郝靚。”
單爾信看完信後哭笑不得,有些不可置信,這麼活潑的語氣真不像是出自於郝靚,可那清秀方整的鋼筆字,隱隱可見柳體風采,分明又是郝靚的手筆。
不過單爾信還是很快就抓住了重點:結婚!郝靚向他求婚了!
然後他便在聽老婆的話乖乖等候和不聽老婆的話想辦法追過去這兩種選擇之間糾結徘徊。
郝靚乘火車南下,來到c城又換大巴前往大姨所在的村子,坐在靠窗的位子,外面便是久違了的江南秋色圖。
江南的秋天,沒有b城那種天高雲闊,也沒有狂風掃落葉的肅殺感,而是一種平淡的,成熟的,安靜的美。
近處的山上,楓葉微紅,不知是柿子還是桔子,紅紅的燈籠一般掛滿枝頭,公路兩旁是雖已微微泛黃但仍顯示旺盛生命力的野草。山下一馬平川,齊刷刷的是一眼望不到邊的黃橙橙的稻田,散發著一股略帶澀味的稻香,偶爾一陣風吹過,一道金黃色的稻浪便從田野中掀起,左右延伸著向前翻滾,一直消失在遙遠的天邊。在金黃的田野中,三三兩兩散佈著大大小小的村莊,村子旁邊的池塘裡,是幾千年來詩人畫家為之黯然吟詠的殘荷。參差不齊的老荷都已殘敗不堪,甚至於葉子亦已隨風而去,只剩下光禿禿的荷梗在默默地遙對青天。而在乾枯的荷梗下,在水面上,卻又零零星星地飄浮著不知是來得太早抑或是來得太遲的幾片新荷,相互映襯,卻也別有一番滋味。村子的一旁,一條小河正緩緩地向東流去,兩岸是青青的竹林和茂密的水柳。河邊的草地上,牛兒正悠閒自在地吃著草,而牛的主人、幾個頑皮的小牧童正在水邊相互嘻鬧追逐,清脆的笑聲,不時驚起一群群正在荷塘棲息的水鳥……
自從父親去世,郝靚沒想到自己還能用這樣平和,甚至可以說是安詳的心境來看待家鄉的一切,這一刻,她被自己感動了,藉著整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