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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她的生命註定因此而缺失。
郝靚恍恍惚惚地走出警局,被白花花的太陽刺得一陣眼暈,只得靠著牆休息一下,她的臉色現在比牆壁還要白,過了許久她才感覺自己找到了呼吸。
一步三回頭地走著,郝靚總覺得自己遺落了什麼,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可惜腦子雖然一片空白,卻沉重地像個鉛疙瘩,任她如何使力也運轉不起來。等到她下意識地又回到c大家屬樓裡的家,買菜回來的王阿姨看到她一臉驚奇:“靚靚,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你媽媽呢?”
哦,是了,這些天沒去上學,出院後郝靚本來要回家,梁青卻堅決不許,可郝靚也不願意去單家,兩相權衡之下樑青在賓館包了個房間陪她住,可是郝靚不喜歡那裡,今天梁青看她一切正常就去醫院銷假,郝靚藉機跑了出來,才得以親自到警局詢問案情。
站在自家門口,想進又不敢進,呆愣愣看著門上那個“福”字,還有門框上的春聯,那都是過年的時候父親親自寫的,她則親手用土法熬了漿糊貼上,字型力透紙背卻又沒有凌厲逼人的感覺,一派大氣端方,一如君子,一如郝敬本人。
可是那個陪她度過十五個寒暑的人,那個音容笑貌猶在眼前浮現的人,竟是真的不在了嗎?這怎麼可能?他還沒有實現曾經的許諾,陪她長大,送她嫁人,看她生子,含飴弄孫。
郝靚想開門,開門後父親就會從沙發上站起來,摘下眼鏡笑著道:“靚靚回來了,這周想吃什麼?燒排骨還是燉牛肉?”
郝靚又不敢開門,她擔心那個可怕的噩夢成真。
“靚靚,靚靚!”郝靚帶著猶豫的思考被王阿姨打斷“你怎麼了?”
“幹什麼?”郝靚胳膊被她拉得太緊,有些不耐,一下子掙扎開來,王阿姨錯愕地看著自己被甩開的右手,張張嘴想說什麼,卻又忍住,先輕輕拍了郝靚一下,見她沒有躲開,才又接著道:“都這樣了,靚靚你要想開一些,你還小,不能自己一個人住這裡,還是回去找你媽媽吧。學校那裡你放心,你爸爸人緣一向很好,多數人都不會胡亂說話的,而且這種桃色新聞大家談一陣子也就沒興趣了,我們家老張最近就總跟人吵架,說郝教授不是那樣的人,我也覺得他只是一時糊塗……”
郝靚猛地轉過身來,看著身後胖胖的中年婦女,為什麼以前會認為她熱情又和氣?現在看起來卻簡直是惡俗又多事,是人變了,還是她的心情變了?
不過這些郝靚都顧不上去思考,她只是大聲地宣佈:“我爸和那個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