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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哀。”王融不擅長安慰人,地也只這麼一句。
陳怡君收起笑容,沉默地看了她一會,突然道,“你可是被他們抓來的?我聽姓傅的說過,欲以王慧母親之事要挾她,騙你來陳府。”
王融方才在外邊已經有所揣測,此刻聽到肯定的答案,也是一點也不意外。但凡事講究因果,她除了開罪過宋達廉,可與陳家無甚冤仇。傅崢等人犯不著花那麼大力氣騙她入局。她心有此思,乾脆問了出來。
陳怡君眼中異彩連連,“你竟不知?這屆府試若是未曾爆出舞弊,你王融便是算學一科的算魁!”
“聯賽過後,我對你委實好奇。得知你也參與這一屆府試,便存著些較量的心思。恰姑父來家中拜訪,父親問起我府試情況。我便多嘴問了一句,結果我只得第六,佔第一名的卻是個當時的無名小卒——”說著看了王融一眼,又道,“這件事知道的還真不少,不說考試院的幾位命題官,就是松柏書院的孔先生等,都是有數的。怎麼,竟無人與你說?”
事到如今,府試已過去數月。若不是阜陽舞弊案波及面太廣,王融幾乎都要忘記自己還有一張等待出成績的考卷。而且聽起來,她那張“大白卷”竟然還答得不錯!
“可這與我被傅崢等人盯上又有何關係?”
要是考得比他好的人都要抓起來,那傅崢哪裡抓得過來。
陳怡君笑了,諷意甚濃。
“如何沒有關係!你可知你那道“郭城屯兵”的題在平陽掀起了多大風浪。”
“我那姑父,本就是利益中人。有人讓他煽動學子聯名,便出了那麼道題;得你一張好答卷,便迫不及待地署上自己的名,連夜送至平陽。等風波定了,他自己倒進去了。”
“我祖父雖官拜禮部尚書,但六部之中,兵、吏為上行,刑、戶中行,工、禮添為下行。以他的資歷可還有的熬,又被宋啟明一事不慎牽連,如今已是忙得焦頭爛額。我那在平陽城的好姐姐,據說極得宮中貴人賞識,此時就顯出作用來了。她不知從哪裡知道姑父奏章的□□,揣測你背後必有隱世大儒指教學問。故而派人通知那姓傅的,欲暗中拿下你,以脅背後之人現身。為貴人招攬臂膀。”
“貴人被她說服,親自見了祖父。兩人究竟談了什麼未可知,但第二日族老就上門提我婚事。父親下獄,母親本就焦灼,又被族老拿我婚事相脅,心力憔悴下,稀裡糊塗地就此斷了性命。族老這下可慌了,再如何,我母親也是族長夫人。外人不會曉得平陽曾插手,說起來可都是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