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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裡,看著車窗兩邊飛馳而過掠去的樹木,蔣建才這才覺得提著的心放下了些許,也有了心情給司機打趣。
“我看你剛剛在吵架,怎麼了,遇上什麼事了?”
司機擺了擺手,一副無奈的架勢。
“還不是和我家那口子,嫌我跑車賺不了幾個錢,孩子如今上輔導班的錢都有點吃緊,唉,她覺得嫁給我是光吃苦了,但是大哥你說,這年頭錢有那麼好賺麼?”
蔣建才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
“這女人啊,就會抱怨。想過富貴日子,當初何苦嫁給我們這種普通人,怎麼不去攀高枝?不還是自己攀不上高枝兒嗎?”
蔣建才想起了自己那個被自己賣了的老婆,一時也覺得話多了起來。
當初自己賭,不也是為了給家裡多賺點兒錢,讓她們母女倆日子好過點。
她倒好,天天唸叨,把自己的財運都給唸叨沒了。
自己當初看上她,不就圖她溫柔懂事,結果她幹了些什麼。
嫁過來以後,處處管著自己不說,那個破爛身體,踢一腳就能流產,連自己的寶貝兒子都沒給保住。
蔣建才也彷彿遇到了知己,跟著司機就開始抱怨自己的過往。
司機看似一直在應和他,可是眼神,卻越發冷冽了。
直到……
蔣建才有些疑惑道,“兄弟,是不是走錯道了,我記得上來的時候不是走的這條路吧?”
這怎麼,越走越偏了。
“我走的近路,大哥。也好給你省點車費不是,我也能早點兒回家。”
蔣建才點了點頭,身子靠在了後座上,百無聊賴看著手機。
他剛剛給祁淼又發了好幾條資訊,也嘗試打了幾通電話,就是沒人接。
看來,這個祁淼是真爽約了。
難道她真的不怕自己手上的“證據”了?
還是說,她掌握了什麼可以反拿捏自己的把柄?
突然,蔣建才的身子一僵。
他直勾勾盯著前排中控屏的位置。
這個司機,居然沒有打表?
那他剛剛還說什麼走近路給自己省錢?!
沒有打表,他怎麼收錢?
是黑車司機?
還是說,這個人本來他就不是個司機?!
蔣建才只感覺額角的冷汗咻一下冒了出來,儘管車子裡開著空調,可是整個人的後背都被冷汗給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