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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的措辭,對當年宴成琢的車禍進行了細緻分析,將各種疑點一一點出,並點出了宴成江在這所謂的意外後的受益者角色。
博文中,雖然並未明說是宴成江害死了宴成琢這個養兄。
但宴氏的態度卻很值得人琢磨。
宴氏的公關部對這些博文,並未採取什麼公關手段。
他們只打點好了一些主流媒體,讓這些報道和博文不要擴大化,但除此之外,任何公關手段都沒有做。
南梔能夠讀懂宴珩在這件事上的糾結與無奈。
宴珩和宴成江是站在對立面的。
一個是受害者,一個是兇手,註定對立。
可在一定程度上,他們又是站在同一面的。
他們都是宴氏的掌權人。
宴成江死有餘辜,可是一旦他的罪行完整披露出去,必將對宴氏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因為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宴成江是宴氏代言人一般的存在。
雖然隨著宴珩的掌權,宴成江對於宴氏的作用以及影響力逐漸淡化去。
但是,宴成江身上的宴氏烙印太明顯。
一旦這件事情爆出來,不光公眾對宴氏的好感會急劇下降,一些競爭對手也必然會落井下石。
畢竟,把第一拉下來,排在後面的第二第三,甚至第四第五,就有了更往前的機會。
宴珩,不光是宴珩,他更是宴氏這艘鉅艦如今的掌舵人。
宴氏,也不光是宴家的宴氏,更關乎著幾十萬員工的生計。
從商人的角度來說,宴珩不得不“冷血”地去考慮這些東西。
他給宴成琢的公正,或許永遠都算不得真正的公正。
南梔發現這些,是在宴成江去世後的一個晚上。
那時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南梔本來已經沉沉睡去。
結果卻察覺身旁傳來輕微的響動。
她剛想睜眼,一雙溫熱的手輕輕覆蓋在了她的眼睛上。
“我去喝點水,沒事兒,睡吧。”
南梔輕輕嗯了一聲。
那雙手,輕輕在南梔後背拍了拍,仿若哄孩子一般。
過了不知多久,南梔的呼吸漸漸沉穩,那雙手才緩緩挪開。
又過了一會兒,身側空了下來。
等到屋內沒了聲音,南梔才緩緩睜開了眼。
臥室外頭的露臺上,隔著窗簾的縫隙,南梔看到,宴珩正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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