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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在他本人與一般珠戲英才成員之間建立了一道隔牆,而這正是克尼克目前最為敏感的一類事情。
就目前而言,他所得到的,是為期四周的假期和住宿學區賓館的公務證明。雖然,他還沒有奉派任何職務,甚至連報告都還沒要他做,但顯而易見的,他仍在他的上級觀察之下。因為,他剛出去拜訪了幾個地方,一次到科柏漢,一次到希爾蘭,一次到遠東學院——這些地方的高階官員馬上就邀他吃飯。實在說來,他在這幾個星期中,不但結識了教會組織的全部委員,同時還會見了大部分的科系導師和主任。若非此等高官的邀請和見面,他這幾次外出可說是又恢復了自由研究時代的逍遙自在了。他開始減少這些交際性的拜訪,主要是為了德古拉略斯——因為他對這些有礙他倆共處的事情極為敏感——同時也為了玻璃珠戲,因為他急欲參加最近舉行的幾次練習,藉以考考他對新近問題的應對能力。就以此點而言,德古拉略斯正是他的寶貴助手。
他的另一位好友費羅蒙蒂,已經加入新任音樂導師的麾下,但在這段期間,約瑟只能見他兩次。他發現他正在努力工作,從事於一項重要的音樂研究,探究希臘音樂在巴爾幹半島各國舞蹈和民謠之中所以歷久不衰的原因。費羅蒙蒂將他所得的最新發現告訴了他的這位好友。他正在探究18世紀末葉那個時期,發現那個時期的巴洛克音樂開始逐漸沒落,但也從斯拉夫民間音樂之中吸取了新的材料。
雖然如此,但在華爾茲爾,克尼克仍將他的大部分假日用在玻璃珠戲方向。他與佛瑞滋·德古拉略斯一起研究珠戲導師在過去兩個學期為進修班舉行的一次私下研習會而由佛瑞滋筆錄的講詞。闊別兩年之後,克尼克如今又重拿起全副精神投入了這個高尚的珠戲世界之中,它對他的吸力就像音樂對他的魔力一樣,似乎與他結了不解之緣,幾乎熱到難分難捨的程度。
直到他的假期即將結束的最後幾天,珠戲導師才來提及約瑟在瑪麗費爾斯的任務及其在不久的未來即將擔任的另一項工作。起初,他以隨意閒聊的方式侃侃而談,但不久之後,他就改變說話的口氣,以認真而又懇切的態度,將由委員會所設想、而大部分導師,乃至杜布瓦先生都認為非常重要的一個計劃,告訴了約瑟:卡斯達裡在羅馬教廷設立一個永久性的常駐代表。湯瑪斯導師以他那種真誠而又文雅的神氣解釋說,消弭羅馬教廷與教會組織之間的古來隔閡這個歷史時刻已經來到了,或者,不論怎麼說,就要來到了。毫無疑問,在未來的危機中,它們兩個應該面對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