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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如此在意。
細想起來,虞太傾似乎一早就猜到了,因此才非讓她奪花魁之位。
就是不知他是如何曉得的?
這到底是什麼妖呢?
莫非是……
畫角正琢磨著,高臺下的客人卻鬧將了起來。
有人喊道:“哪有開始計數了才送絹花?這也太不合規矩了。”
“是啊,這不作數吧!”有人起鬨便有人應和,一時熱鬧紛紛。
司禮有些無措,秋娘笑吟吟走上前,解釋道:“其實,是這樣的,雖說沒說過計數時能送絹花,但也從未說過不能送,所以這還是作數的。”
一個華服男子走上前,怒氣衝衝說道:“既然他能送,自然我也能送,我再給弄影加兩朵兒。”
秋娘瞟了那人一眼,哎呦一聲說道:“這不是錢大郎嗎?不好意思啊,今夜的絹花皆已售完,沒有了。”
選花魁所用絹花需從繞樑閣購置,旁的絹花是不能算數的。
“什麼!”錢大郎聞言跳了起來,指著狄塵的絹花說道,“那這絹花從何而來。”
“人家是提前早就購置的,只是送的晚罷了。”秋娘揚著手中的帕子說道。
錢大郎氣得不行,冷哼一聲,質問道:“你們這選花魁怎能如此肆意而為?這也太不公了!”
“是啊,的確很不公。”錢大郎話音方落,便聽有人高聲說道。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少年郎君大步而來。
他身著戎裝,腰配長劍,足蹬絛絲黑底馬靴。他在錢大郎面前站定,微微一笑,明光鎧在燈光映照下,閃著灼灼光華,襯得他年輕俊美的面孔愈發耀眼。
錢大郎見到他,宛如見了救星,忙湊上前說道:“裴小將軍,您來得正好,您來給評評理,哪裡有這樣選花魁的,都開始計數了才送花。您也覺得不公是不是?”
裴小將軍?
畫角吃了一驚,記起林姑說過,她未婚夫裴如寄乃是雲麾將軍,這人莫非是他?
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林姑說了,裴如寄從不到煙花之地流連,再說了,也不能這麼巧吧。
裴小將軍長眉揚了揚,似笑非笑道:“你來此消遣,規矩自然是繞樑閣說了算,這本將軍管不著。我說的不公卻是你當街跑馬撞傷了人,卻連瞧都沒瞧一眼,就急著來歡場消遣了,這對受傷的人也太不公了吧,你說是不是?”
錢大郎愣住了,喊道:“裴如寄,你不是專司皇城守衛嗎,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