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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裡聽出了一絲脆弱。
他還沒弄明白是不是錯覺,祁衍已經恢復了桀驁的模樣:“去公主府,孤要先試試送給衛輯那張弓。”
太子的反應太正常了,鄭公公反而懸起一顆心。
到了公主府,祁衍先去見過長公主,而後直奔練武場,把衛輯和鄭公公都甩在後面。
衛輯察覺出異常,給鄭公公使眼色,鄭公公攤了攤手,小聲說:“先前在國公府沒接到人。”
“阮姑娘不肯來?”衛輯納悶道。
鄭公公心裡來氣,咬牙切齒的說:“叫人給截胡了。”
衛輯是個人精,頓時就猜到了幾分。眼看太子停下來,掂了掂弓的重量,沉默的拉弓射箭,每一箭都射穿靶心,力道驚人,彷彿面前那箭靶是什麼生死仇人一般。
他朝鄭公公搖頭,意思是此事先不提了,鄭公公會意,兩人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
直至日暮西沉,長公主那邊派人來請了好幾次,好好的生辰宴,衛輯這個過生辰的不在,來賀生辰的太子也不在,這是在鬧什麼呢?
未免長公主親自過來抓人,衛輯硬著頭皮上前,卻在看到太子手上被弓弦勒出的傷口時,眼神驟然一變。
那傷口血流不止,將弓弦都染紅了,可是太子依舊專注的射箭,似乎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
照影軒內死一般的寂靜。
阮卿自從看完那封兩個月前寄來的書信,從聽風閣回來後,便坐在榻上一言不發。
她沒有質問謝容縝為何此時才把信給她,因為她冷靜過後忽然想明白了謝容縝的意圖,他在阻止她去見祁衍。
或許不止,因為方才碧薇出去一趟,回來悄悄的告訴她,國公府大門以及幾個角門都增加了下人把守。
防的是誰,顯而易見。
她這是被謝容縝變相的軟禁在國公府了。
可是為什麼呢?她想不明白是什麼讓謝容縝的態度變化如此大,前世她去接近祁衍,謝容縝分明是默許的。
阮卿一時覺得腦中的想法紛亂無序,但眼下最重要的是祁衍。她沒能赴約,按照祁衍的脾性,該是氣狠了。
她必須想個辦法見到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