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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的訓練強度只是輕度,而且舊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十六夜小聲替自己辯解,在醫生面前她總會有些不自在的心虛感。
“但現在看起來恢復情況不太好。你真的沒有勉強自己嗎,或者不久前也拉傷過,還是做引體向上做上癮了?”
真的會有人對引體向上這種非得使勁到咬牙切齒才能完成不可的動作上癮嗎?
這最後的一種可能性,絕對是校醫惡趣味的玩笑。
正想矢口否認,藏在撒隆巴斯貼布下的肌肉又開始痛起來了。隱隱的,卻固執的。
很忽然的,她想到,這樣的痛感確實在不久之前體驗過。
不是十幾分鍾前在泳池中的不久之前,也不是上學期末結束最後一次高強度訓練後的不久之前。
而是更近些、卻也略顯遙遠的某一天,她所感受到的……
藏在食指內側的傷口已褪去了瘡痂,只餘留淡淡棕色的一道傷疤。這道疤痕也將在數十日之後消失無蹤。
猛得一顫,忽得感覺大腦和意識也變得清明瞭幾分。小說家愛用的“如同閃電擊中身體”的這一形容,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了。
“從樹上掉下來,情急之下只用左手抓住樹枝才沒摔到地上……這種情況,算是‘勉強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