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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呢?這個人離開多長時間了?!”
嚴峫滿腦子酒意散了個精光,大步流星撲向婚禮現場,一把薅住了渾然不知發生何事的呂局:“快來人!秦川來了!!”
當地時間下午三點,正裝革履、風度翩翩的秦川走進酒店大門,來到前臺,微笑表達了自己的來意之後,婉拒了前臺服務生“您是否要在禮物上留下名字”的建議,然後留下禮盒,轉身出門。
十分鐘後,嚴峫來到前臺,佈滿了秦川指紋的舊手機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半小時後,當地警署派車來到酒店協助調取監控錄影,然而秦川這條鯊魚早已融入了異國他鄉的茫茫人海,那並不清晰的酒店監控只能看出他在轉身離開前略微停了下腳步,扭頭望向遠處——穿過空蕩蕩的大廳,後院廣闊的草坪上正響徹婚禮樂曲,熱鬧的人聲透過琺琅玻璃門,隱約震動著安靜的空氣。
秦川的嘴唇微微闔動,像是自言自語了一句什麼,前臺投來好奇的視線。
旋即只見他搖頭一笑,轉身大步走下臺階,迎著喧鬧的大街向遠處走去。
“我沒聽清楚,”前臺坐在臨時設立的調查室裡,感覺有點慌:“他說……他好像是說……‘我本該是這場婚禮的伴郎’……”
嚴峫把臉埋在掌心裡,幾不可聞地吁了口氣。
天色漸暗,婚禮已然散去,喝得酩酊大醉的隊員已經被拖回各自房裡醒酒去了。嚴峫穿過草坪,從觀光電梯登上套房樓層,呂局、魏副局、餘隊等人已經坐在了小花廳裡等他,江停帶著手套,正把玩那個銀色的舊手機。
“來了?”呂局招呼。
江停一招手,嚴峫整了整西裝領,長腿跨過沙發去坐下,江停按下了播放鍵。
這段影片顯然是今天才錄製的,影片中秦川的衣著和監控裡一模一樣。手機鏡頭應該是被固定在某個支架上,他坐在鏡頭正中的扶手椅裡,坐姿挺拔放鬆,雙手自然地搭著,微笑望著滿屋子人,說:“大家好。”
“已經拷了一份發回建寧,但技偵目前還沒能從影片畫面中分析出有價值的地理線索。”魏副局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