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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可惜為時
已晚,在有限的時間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傷害減少到最低。他用盡全力,雙手
推開了正和他勾肩搭背的葉亞文。葉亞文被推到了彎角的另一頭,居然還懵然不
知即將大禍臨頭. 嬉皮笑臉的以為小崗跟他開玩笑呢。而小崗,因為推開葉亞文
的反作用力,令到自己不得不一字型的摔到路面上,就那一瞬間時間彷佛拉長了
幾千幾倍,在這零點零幾秒的時間內他想到爸媽,想到老師校長,想到同學親
友,更加想到正在另一頭摔倒的葉亞文,心裡還嘀咕著究竟推得夠不夠遠,車子
會不會撞到她。卻絲毫沒有為自身想過一絲,直到藍色小貨車右邊的車輪徐徐壓
上了他的左腳,劇烈的疼痛感透過神經中樞直接傳送到他的腦海,又從他的腦海
散佈到了全身。他只能大叫一聲「啊!!!!!!」便昏倒過去。
經過數日來的急救,小崗終於醒過來,但意想不到的是惡魔還沒從他身邊走
開. 因為貨車把他的左腳壓碎了,不單是骨頭,就連皮肉也一起壓成了粉碎。甚
至連他的生命也差點帶走了。
「醫生~ !醫生~ !我兒子究竟怎樣了?能救來的麼?他左腳呢?能接好
嗎?」男孩的父親急切地問到,旁邊一位臃腫的婦人表情悲傷,兩眼的淚水已經
幹了。應該說,她的淚水已經流乾了。再沒有辦法擠出一滴。
「對不起。病人雖然已經脫離危險期,但是那隻腳已經壓得粉碎,已經沒有
可能再接上去了。對不起。」接連兩聲對不起,彷佛如同刺刀一樣把兩位老人家
刺成了重傷,心裡面留血不止的他們,有誰能安慰呢?
反觀另一邊,另一家人正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彷佛錯的不是司機,不是醫
生,而是他們。或者是責任,或者是罪究,又或者是面對小崗那巨大的恩情無以
為報的心裡,一點一點如同壓垮驢馬最後的稻草一樣,慢慢地壓在了這家人身上,
壓得他們完全直不了腰。胸骨的壓迫感令到他們無法呼吸。
這時醒來的小崗,在麻醉藥餘溫的阻擋下仍然抬起了左手,招了招正準備幫
他注射鎮痛劑的護士,護士弓彎著腰,仔細地認真地聆聽這位傷者醒來後的第一
句說話。然後默默地停下手上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