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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的臉色有些難看,這位小姐的刁蠻他早已領教過多次。
但現在我是在為你出頭誒,怎麼反倒受了訓斥?
“哼!”
顧陶生氣的跺了下腳,隨後頭也不回的率先離開。
侍衛左右掙扎了一下,還是追著顧陶的背影而去。
與方胥等人對峙的顧陶親衛,見正主都已經走了,頓時面面相覷,隨後一鬨而散。
方胥摩挲著下巴,對著陳堪問道:“大人,這些就是鎮遠侯手下的兵?”
陳堪點頭道:“我估摸著,還是顧成的親衛,畢竟是護送他親女兒,不可能派一些雜魚兵來吧。”
“這也不行啊,要是換做太祖時期,發生這種事情,早就打起來了。”
方胥在評頭論足,陳堪卻是心裡一沉。
歷史上都說永樂朝計程車卒強悍,橫掃草原無敵手,但是這些江南的兵,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有血性。
三日前,那赤臉漢子在王龍手下,敗得似乎有點快了。
好歹也是顧成麾下的精銳,就算比不上錦衣衛,也不該是這樣的表現吧?
還有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們既然是來護衛顧陶的,怎麼會任由顧陶跑到自己房間門口?
還是自己帶著她來到船尾,哭聲實在是無法掩蓋了,他們才姍姍來遲,來了以後也是一副忌憚自己身份的模樣?
再聯想到朱椿叛亂已經兩月有餘,顧成依舊未能平叛。
陳堪的心情又更沉重了一些。
一個藩王,還是個只會讀書的藩王,平到最後,反倒讓他佔據了夔州天險,怎麼都感覺不太正常。
是南兵不行嗎?
但太祖北伐蒙元,戚繼光抗倭,徵調的都是南兵啊。
所以,歷史上朱棣遷都北京,又不顧群臣阻攔非要親征草原,其實是在練兵嗎?
陳堪甩了甩頭,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些事情。
這些事情不該是他操心的,朱棣應該會想辦法。
心不在焉的走回房間,陳堪繼續思考著白蓮教的事情,但心裡卻怎麼都靜不下來。
準備一些東西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只是天氣越來越冷了。
顧陶沒有再出來找事,陳堪也樂得清閒。
是夜,月色下的瞿塘峽與巫峽的交界之處,一處不大的碼頭,陳堪帶著麾下一百多人下了大船。
碼頭邊上,是顧成安排前來接應陳堪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