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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向前。
至於人亡政熄,或是人走茶涼,陳堪更不會擔心。
永樂新朝實施的這些新政,早就已經形成了一個個新的利益集團,並且隱隱已經有和舊的利益集團分庭抗禮之勢。
想要廢除軍校,得先問問那些籍此而脫離了軍戶桎梏,甚至已經一躍成為軍中基層軍官的人答不答應。
想要廢除火器局與軍器監,那得問問天下匠戶,還有已經品嚐過新式武器威力的大軍答不答應。
至於廢除大航海,朱棣和戶部第一個就不答應。
陳堪用了八年,整整八年,才將這些人用各種各樣的利益鏈條串成一串。
這些東西,就是陳堪能如此硬氣的底氣由來。
雖說憑藉這些東西,他造不了朱棣的反,也沒能力造朱棣的反,更沒能力顛覆大明。
但現在的他,也不是永樂元年時候的他。
可以被朱棣隨便想拎到哪就拎到哪,想搓圓就搓圓,想搓扁就搓扁。
現在,他已經有了能夠直面朱棣的勇氣和實力。
我伺候不了你,沒關係,大不了我撂挑子不幹。
你想砍我,那更沒關係。
先不說你能不能砍掉我,就算你能成功砍掉我,你看看砍掉我之後會遭遇的反噬你能不能承受就行了。
陳堪不是胡惟庸,不是李善長,更不是藍玉。
他們充其量只能算結黨營私,陳堪現在代表的卻是大明新銳勢力,還是大明主要對外進行開拓進取的新銳勢力。
他的根基不在朝堂,而是遍佈整個大明。
他不是權臣,但他的權柄不會次於任何權臣。
這些年世人只看見了他的高調,卻沒有看見他低調的做了多少事情。
八年苦心謀劃,方有今日。
他為了什麼?
難道只是為了大明不承受歷史上的血與淚嗎?
當然不是!
那只是一個穿越者該做,且必須要去做的事情罷了。
他還要自己的膝蓋不軟,他還要能夠和任何人掀桌子的底氣。
現在,他有了。
既然有了,他為什麼還要受朱棣的鳥氣?
所以,陳堪今日攤牌了,他不裝了。
你要遷都,要分封,要打壓江南,要制衡兒子,通通關我屁事。
反正這些事情都和陳堪無關。
反正他這個穿越者身份所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