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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說等軍軍出院後她來再裝修,她認識一個包裝修工程的小工程公司,
還是以前她和軍軍爸爸一起認識的,上一個樓的裝修就這夥人做的。
而在這期間還有一件事就是小武離開了,去深圳投奔張洋了,走前我們一起
喝了次酒算是壯行。
而這件事對我卻產生了積極的影響,老動找到我聊了一次,給我漲了一
倍的工錢,其實這是我早就料到的事,因為我現在完全在做的是一個大工的活,
就是他不漲,我也要問的了,而小武這一走,刺激了老的思維。
漲工錢的當天我給母親打了電話告訴了她這件高興的事,而她那邊除了替我
高興之外也說一件高興的事,劉醫生已經和這邊縣院的老同學聯絡好,可以讓軍
軍縣院來做定期的檢查,他把各項指標都已發了過來,這樣就不用母親和軍軍
只為五到七天一次的檢查還得住在那邊的旅館了。
劉醫生說這種定期的檢測,只要能做腎透的醫院只要有各項對照的指標資料
就都沒問題,而之前軍軍就是這兩家醫院作聯絡才為軍軍及時找到了一個適
腎源的。
「那你和軍軍很快就能來了?」
我興奮的說。
「後天做完出院後的第一次檢測我們就去。」
母親的聲音也透著高興勁。
「我開車去接你們!」
兩天後的下午,我請了半天的假開著自己家那輛小貨車就去了省城,之所以
沒有再借老的車也委實是沒好意思開口,最近請的假已夠多了,不好得寸進尺
再借車了。
自家這輛小貨車了足夠用了,雖說是慢點,但開著也挺舒服,畢竟只是才買
了一年多的車嘛。
返的路上我一路哼著歌,心情舒暢了許多,一會看看臉色變好也胖了的軍
軍,一會再看一臉微笑的母親,幾個月來從未如此高興。
在從高速公路收費口排隊時,我看到軍軍已經慵懶地在母親的腿上睡著了,
母親理了下耳際的頭髮轉頭向車外看著,我心血來潮地伏過身去在母親靠近我這
側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迅速坐直身子。
母親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然後輕輕抬手在我臉上捏了一下,口中嗔著:「又
調皮,好好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