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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
?」
軍軍點點頭說:「媽媽說我是小男子漢了。」
我笑了下又說:「是啊!男子漢可不能這麼大了還和媽媽一起睡!不然就不
是男子漢!」
軍軍歪了歪小腦袋想了想忽然喊正在把被子往陽臺上拿去晾的母親:「媽媽
,我要一個人睡,我要做男子漢,我就睡那個小房間!」
他指向那個特意為他準備的書房。
母親晾完了被子過來柔聲對軍軍說:「好,但要過些天,醫生說啊軍軍一天
比一天好,再過些天就更好,到時就一個人睡好不好,你不是說過聽醫生的話嗎
,男子漢說話要算數的。」
軍軍想了想點點頭:「那好吧。」
母親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著幾分羞澀,她當然明白我的小心思。
我心底的情緒又重新陷入沮喪,看來又得等些天。
接下來兩天,我也曾試過進入母親的房間睡,可都被母親或婉拒或嚴詞之下
拒之門外,那天的被軍軍中斷的床事對她產生了不小的陰影。
我真是爪撓心一般的難以安睡。
週日的早上一覺醒來去洗手間之時,透過北側的窗子才看到外面下著大雨。
我心想:「這鬼天氣憋了一個星期了總是下了一場大雨!」
樓下母親和外公說話的聲音隱隱傳上來,只聽清這麼大雨,中午也不會有太
多客人了。
因為是週日,按照慣例,今天我還是要送軍軍去上補習班。
但吃早飯的時候,母親說今天她去送,因為她要去和補習的老師問下軍軍的
學習情況,還有也要交這個月的的補習費了。
我心裡卻勐然一動,看看外面的天說:「這天氣車不好開,還是我開車送你
們吧,反正店這邊也不會忙。」
外公點頭贊成,說現在有了三個服務員,以後有他看著點就行了,我們該忙
什麼就忙什麼。
他和母親當然還不知道我心裡的小算盤,這可是我和母親難得的在外面獨處
的一個機會。
吃過飯,我開上車載著母親和軍軍冒雨奔向軍軍補習美術的城西補習班。
到了地方,母親和我帶著軍軍一起見到了那位美術老師,交流了一下軍軍的
情況,然後母親把一個月的補習費交到了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