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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酆都也無知無覺,更不要說意識到朱標的狀態。
直到叮叮兩聲,他的劍被朱標看準機會打落時,才明白了什麼叫做恐懼。
“你……”劍落在地上,卻沒有機會撿回來,妖火因此無法控制,朱標的匕首又抵在腰腹上,泰山府君兩股戰戰,徹底慌了。
朱標用腳挑起長劍,另一隻空閒的手把它抓住,隨手一插,插回府君的劍鞘,還沒等他高興高興武器回來了,又將劍連著劍鞘整個取了過來。
府君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他竟然把自己當作架子!
看著它,朱標意識到什麼,問道:“這把劍和鎖龍井什麼關係?”
“何,何意?”
“劍是哪來的?這口井呢?”
“都是高大人給的。”府君老實道,“酆都初建之時就有了。”
哦?石橋它老人家應該會高興的。
朱標很果斷地將劍據為己有,用布條背在背上,單手打了個結繫牢,看了府君幾眼,確定他再無價值,抬手就刺。
“不……”府君瞳孔緊縮,看著在眼前放大的寒光,嘴上只有微弱沙啞的嗬嗬一聲,心中高呼不甘。
砰。在交戰中破損到只有幾根木條還掛在上頭的門徹底壞掉。
一個身影狼狽不堪的闖進來,他的衣服已髒到看不清顏色,灰撲撲的,可是腋下卻有一抹仍能瞧清的翠綠。
鍾馗夾著孟樵子,想讓朱標看清她的臉,她卻無論如何拒不配合,於是只好啪的在孟樵子的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猝不及防下,她被這麼一扇,疼痛作用中即使拼命地忍住了喊聲,眼淚卻啪嗒啪嗒掉了下來,哽咽幾下。
“聽聽聲音,這是和你一起進來的吧?”
只看一眼朱標的臉,鍾馗就知道府君上了什麼當,真是個沒腦子的豬頭。
“……”
朱標沒有回話,但看他停下的動作,鍾馗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只要你離開府君,再砍下右手來,我就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