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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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鬧的嬉鬧。
祁垣卻因提出代筆之事,被方成和嚴加看管起來,不許他跟阮鴻廝混到一塊。
祁垣聽到阮鴻他們似乎在彈棋,心裡直癢癢,但方成和跟後背長眼似的,只要他一扭身子,方成和就咳嗽。
阮鴻格外聽不得他這咳嗽聲,沒什麼好氣地去找方成和嗆聲,倆人隔著祁垣的桌子頂嘴對罵。然而方成和張嘴就拽詩拽句,阮鴻聽得一愣一愣的,愣是分不清他是不是在罵自己。
問另幾個紈絝,那幾人卻是連他都不如。
祁垣在一旁瞧著,又想笑又不敢笑,磕磕絆絆一下午,竟然背了好幾段下來。
他從小不知道跟過多少名師大儒,四書翻過來覆過去,何時背下過這麼多東西。
祁垣自己都要呆了,可是方成和卻道:“你是久病未愈嗎?腦子還沒好?怎麼只能記住這麼點?”
“這麼點??”祁垣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把書本翻的嘩嘩響,“這麼多!大哥!我可是從‘哀公問政’開始背的!”
他說完見阮鴻在後面探頭探腦,抓著阮鴻問:“慎之兄,你說背下這些算不算少?”
阮鴻樂得跟方成和作對,連聲道:“不少不少!”
”一邊兒玩去!“方成和揮手趕開阮鴻,問祁垣,“你剛說,背的最後一段是什麼?”
祁垣理直氣壯道:“有弗學,學之弗能,弗措也;有弗問,問之弗知,弗措也……”
“什麼意思,知道嗎?”方成和冷冷地瞥他一眼,“不學則已,既然要學,不學到通達曉暢絕不能終止。你現在一知半解,尚不能熟練背誦,還好意思喊累?”
祁垣被堵得啞口無言,直愣在那。
方成和見阮鴻在後面探頭探腦,又一指:“那你問問,他背到哪兒了?”
祁垣又回頭看阮鴻。
阮鴻哼道:“《四書》和《春秋》早都背熟了,如何?可我都讀了多久了,小才子才來第一天呢,哎??”
阮鴻突然反應過來,一臉疑惑地看向祁垣,“不對啊!祁兄你不是早已經考過道試了嗎?怎麼還在背四書?”
祁垣愣了下,尷尬地笑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他們三個坐在一塊,平時自己幹什麼阮鴻都能看得見,早晚是瞞不住的。再者方成和既然不肯幫忙作弊,自己也應該早點告訴阮鴻,讓他趕緊找別人商量。
阮鴻的瀉藥威力太大,方成和指了指這倆人表示威脅,又領了牌子去恭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