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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在這個鐘點裡,她的確是在家裡消磨時間的。
“我派我的車去,”斯蒂芬先生說過,“把傑克琳送到B區,然後去接你。”
於是,O發現自己每天早上當太陽還在正東方時就已來到斯蒂芬先生的住處,院牆還隱在涼爽的陰影之中,但在花園裡影子已經開始越變越短了。
在波利蒂路上,清晨的清掃工作尚未完成。娜拉,那個混血種的女僕,把O帶進那間小臥室。就是在那裡,在她來到這所住宅的第一個晚上,斯蒂芬先生曾把她單獨留在那裡睡覺、啜泣。這位僕人等著O把她的手套、皮包和衣服都放在床上,然後把它們拿去,當著O的面放進一個只有她一個有鑰匙的壁櫃,然後她遞給O一雙亮皮高跟鞋,穿上它們走路會在地板上敲出“卡卡”的銳響。娜拉帶著她,開啟一道道的門,一直走到時斯蒂芬先生的書房,然後側身閃在一旁讓O進去。
對於這套準備工程,O一直感到難以習慣,時至今日,她一直不能習慣於在這位耐心的老女人面前脫光衣服。她從沒對O說過一句話,幾乎一眼也不看她,這使O感到,當著她的面脫光衣服,就像在羅西時當著那些僕人的面脫光衣服那樣充滿危險,那樣令人不寒而慄。那個老女人穿著一雙氈拖鞋,走起路來無聲無息,像個修女,跟在她的身後,O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自己的目光從她那塊粗針方頭巾上的一對圓點上移開;每當她開啟一扇門的時候,O也不能把目光從她那隻又黑又瘦握著瓷門把的手上移開,那隻手看上去硬得像木頭。
與此同時,同那種由這個老女人引起的恐怖感截然相反——這真是一種難以解釋的矛盾——O體驗到一種自豪感,她認為斯蒂芬先生的這個僕人(她與斯蒂芬先生到底是甚麼關係,他為甚麼會把服裝化妝助手這個任務委託給她來做呢?
她看上去極不適合做這件事)是一個證人,她可以證明O也是一個值得為斯蒂芬先生所用的人——就像許多其他人那樣,就像那些由她以同樣方式帶到斯蒂芬先生面前去的人們那樣,為甚麼她不可以這樣想呢?——也許斯蒂芬先生確實是愛她的,毫無疑問,他確實是愛她的。
O有一種感覺∶距離他不再讓她對這一點抱有任何懷疑,並且公開向她宣佈這一點的時間已經不會太遠了——隨著他對她的愛情和慾望與日俱增,他對她的態度正在變成一種更徹底、更執著、更故意苛求的態度。她就這樣整個上午留在他的身旁。
在這段時間裡,他有時幾乎碰都不碰她,只是等著她來愛撫他。她以一種感激的心情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