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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澤市,夜鶯酒吧的第七層A1包廂。
孫浩然彎下腰想撿地毯的撲克牌,手還未碰到,一隻纖細的手就提前撿了起來。
“孫少,給。”
孫浩然望著自己花大價錢請來的心理諮詢師,眼睛眨了不停,不是,你倒是開導開導我的兄弟啊,咋顧上我了。
周傾虹淡淡笑了起來:“心病還需心藥醫,孫少。”她看了一眼坐在角落裡的沈家小少爺,聲音輕了許多:“根據您對您朋友的描述,我懷疑他患的是臆想症,您應該找一位權威的精神病專家為您朋友醫治。”
孫浩然翻了個白眼,有點生氣:“你不相信我兄弟。”
周傾虹微笑不語。
她只是一個心理醫生,不是什麼神人,這孫少的意思就是讓自己開解那位三年前據說深夜吐血發癔症的沈家小少爺,她認真瞭解了經過,覺得自己接不下這個燙手山芋。
讓她相信沈家小少爺對一個男人一見鍾情,她可以相信。
但是要她相信沈家小少爺可以穿越到遊戲裡,那個遊戲還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世界,並且與那個世界的人相戀,還要千方百計的去寺廟招魂,讓那個男人復活到現實世界,呃,恕周傾虹無能為力。
當然,那是兩年前的事了,這一年周傾虹倒沒有再聽過沈家小少爺的荒唐傳言。
半年前,孫浩然找到她讓她開導一下沈小少爺,周傾虹只能委婉的表示讓孫浩然帶沈家小少爺多去人多的地方散散心。
夜鶯酒吧是個清吧,裡面有個駐場歌手唱歌很好聽,吸引了桐澤市不少的人,孫浩然琢磨了一下就把人帶了過來。
沒想到…孫浩然揉了揉臉,一臉愁苦,沒想到一點用也沒有。
人家歌不想聽,舞不想看,連陪玩也懶得理,到最後,諾大的包廂就只剩下了他們三人。
“你們在說什麼?”沈縱擰眉,望著在沙發上嘀嘀咕咕的兩人。
“沒什麼。”周傾虹站起身,將桌上的撲克牌理好,笑道:“沈少,要不要玩一把。”
“不了。”沈縱扯了扯領帶,覺得呼吸不暢,他低頭看了看腕錶,已經快十點了。
“哎,哎,別急著走啊。”孫浩然跑到沈縱身邊,摟住他的肩膀:“等會樓下有一個人魚躍,到時候肯定很好玩,你別急著走,就當陪我玩玩不行嘛?”
沈縱推開他:“別撒嬌。”
孫浩然聳聳肩:“那就說好了,我去提前佔位置,你別偷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