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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有什麼得罪你們大安的地方?”
“因為你們是侵略者。燕赤侵略了嶺南,那我就打走燕赤。你們侵略了燕赤,我就打你們。更何況這一路我在燕赤的所見,所聞。凡是被你們西南八國攻下的城池,與那草原上的北襄莽子們又有何異?”
我說的正義凜然,呼延綽聽得一臉茫然。而瞭解內情的眾人則憋不住暗笑我的道貌岸然。
呼延綽自然是無法理解我的思路,戰爭本就是常態,史書也是由勝利者所書寫的。為將者,不為這些為什麼?不爭天下,不打城池,那還為什麼將?但他卻無法從根本上反駁這個觀點,侵略是常態,卻不能擺在明面上說。
“大安如果都是你們這般將領,就算沒有我們西南八國和其餘勢力。你們也必定會被草原上的北襄和這些燕赤蠻子擊敗。大安的將領卻是一個想法如此天真的少年,真是荒謬!”
“名不正,則言不順。你無論怎麼說也無法避免西南八國是侵略者的事實。而侵略者,就該死。束手就擒吧呼延綽,難道靠著你身邊這些殘兵剩將還能衝破我們的包圍嗎?北庭的各位!放下兵戈吧,降者不殺。”
此話一說完,北庭的軍士們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放下兵戈,但也沒人持反對聲大喊。
“我元奇也向你們保證,我們只要呼延綽一人!其餘將領部卒,放下武器者皆可活命。戰事結束後,你們想回西南八國我元奇和燕赤絕不阻止。想留在這裡的,我元奇也歡迎眾位今後一起創造一片基業下來!”
有了元奇的發話,原本猶豫的北庭眾將士們更顯得躊躇不定了。這仗的差距已經沒法打了,打下去就是死路一條。而投降,則可活命。說到底,無非就是一份工作而已。給誰幹不是幹啊?北庭也不是以善待軍士為目的的存在,到哪都是為了混口吃的。何況現在選擇戰的代價是死呢?
已經有了一些北庭士兵放下了兵戈,高舉雙手走出軍陣。準備進入燕赤的軍陣之中。
“你們瘋了!?這可是燕赤的蠻子,他們說的話你們也能信?你們身為北庭軍的驕傲呢?”
雖然想盡力阻止,但呼延綽的吼聲中我也聽出了無奈。我跟元奇不打,是想兵不血刃。畢竟真打起來,面對一群充滿死志的北庭軍,傷亡不談,耗時也必然更久。這是我們一開始就計劃好的,如若包圍成功,勸降為先。
有了帶頭之人,則有更多北庭兵有了投降的念頭。人就是有這種從眾的心理。
“俞將軍,該你了該你了,出來講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