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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近些時日以來，老臣覺得越發不瞭解陛下了。”賈術辰低下了頭喃喃的說道。
“賈相為何如此之說？咱們二人三十多年的情誼，朕也並未向賈相隱瞞過什麼。沒有你，也沒有朕的今天。有什麼話賈相直說皆可。”
“陛下可是認為老臣收了那西南八國的錢財珠寶，所以才反對嶺南出兵？”賈術辰突然看向李文遠的眼睛問道。
這是將軍了，李文遠驚了一下。夜行司監視了賈術辰的府邸，西南八國來使帶著數不盡的金銀珠寶入了賈府的事情自己自然是知道的。但賈術辰此時給點破了，反而讓李文遠一時不太好回答。
“賈相啊..你的為人朕自然是知曉的。只是嶺南之事..你應該也理解朕的苦衷啊。天下百姓燕北事後是如何罵朕的？朕總是要做些樣子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