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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跟那些樑上君子學的?”凌亦澤接過她手中的燈,放低了一些照亮著階梯,打趣的問道。
這個問題傾靈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嘿嘿了兩聲。
因為是糧倉改成的塔樓,所以算不上很高,兩人站在塔頂的平臺時,往前望過去就是整條的夜市街道。
“雖然遠了點,但勝在無人,看得清楚。”傾靈雙手撐在圍欄上,手裡握著那根銀簪。眼中帶著笑意看著夜市的燈火通明。
她在看風景,而在他眼裡她亦是風景。
高處的風要大上不少,吹動著傾靈的青絲。她伏在圍欄上,瞳中因為燈火的緣故而發著光。
若是可以,凌亦澤好希望時間能停在這時候。
彷彿世間再沒其他人,只有他們兩人。
燈被放在了地上,凌亦澤走到傾靈身邊,從她手裡抽出了那根用來開鎖的銀簪,在傾靈的目光中,以手為梳替她挽發。
他的動作輕柔又緩慢,就像是在做什麼細緻又重要的事情。
傾靈的頭髮被風吹的凌亂,有好些地方纏繞在了一起,都被凌亦澤耐心的解開。
在銀簪上繞了一圈盤好後,他才收回了手。
傾靈摸了摸整齊的頭髮,抿著唇不自然的道了句謝。
今晚的凌亦澤有幾分奇怪,他沒有像往日裡那般說著俏皮話,只是溫柔的同傾靈站著,一同看著那人來人往的街道。
良久,凌亦澤才緩緩開口道:“對不起,傾靈。”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道歉,傾靈有些懵,偏過頭和凌亦澤的眼眸對視上。
“那次在花樓,找人試探你,對不起。”凌亦澤抬手想去撫摸她的臉頰,卻又懸在半空中的時候停住了手,改變方向放在了圍欄上。
“是我心思骯髒,摸爬滾打滿手汙穢後還以為所有人都一樣。”
那雙在夜色中顯得更加深沉的瞳中好像閃著水光,黯然失色下又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
“越相處我就越覺得,原來這世上有如此女子,德冠四海,落落大方。”
“謝疏那日說的不錯,對你別有用心的從來都不止有他,也不止有江止行和君子蘭。”
凌亦澤放在圍欄上的那隻手往前探了探,握住了傾靈微微發涼的指尖。她往後縮了縮手,卻被凌亦澤跟上來堅定的握住。
“還有我。”
掌心的溫度暖著傾靈的指尖,低著頭看著她的凌亦澤好像褪去了平日裡的浪蕩感和算計,將真心雙手捧著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