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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亦澤伸手指著江止行,話語裡盡是掩蓋不了的怒氣和嘲弄,冷笑著說道:“因為江止行擅作主張要求娶傾靈,你就把她為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抹去,汙衊她去會見情人?!君子蘭,我怎麼覺得你好似沒有那麼愛她啊。”
君子蘭被凌亦澤打的一聲不吭,他也氣,氣自己說出那般傷人的話。所以面對凌亦澤的質問,他沒有任何反駁。
江止行把傾靈的手放回被子裡,替她壓好被褥的角免得著涼,走到君子蘭面前,伸手給他,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這話不僅是對你自己沒信心,也把傾靈為你的心意糟蹋的一乾二淨。你若是能沉住氣聽她解釋,你就會聽到,我來求娶她的事,只是因為我們倆商量好的做戲,是我要用這種方法,帶她上蓬萊。”
悔恨與心疼壓的君子蘭喘不上氣來,若不是他被嫉妒燒的理智全無,恐怕今天的事不會發生,他的阿靈也不會躺在這裡昏迷不醒。
被凌亦澤打了一拳的臉都不抵心疼,君子蘭抬手捂著眼睛,溼潤的液體透過指縫打溼了他的臉頰,喃喃語道:“是我錯了。”
深夜裡,一抹紅衣溜進了寢宮。
寢宮內燃著燭火,因為傾泠泠的動作帶動空氣而晃了晃,他的目光停在了躺在床上的傾靈身上。
還未等傾泠泠往前再走一步,一閃而過的寒光逼得他側身躲了躲,凌亦澤的扇子架在了傾泠泠的咽喉前。
“你說過的,你不會害她。”
這晚,凌亦澤和江止行都沒有離開,而傾泠泠的動作驚擾了本就沒有睡著的凌亦澤。
“我不會害她。”傾泠泠靜靜的看著凌亦澤,眼眸乾淨直白。
“那她為何會沉睡不醒。”凌亦澤微眯著眼,扇子的利刃逼近著傾泠泠的面板,淺淺的血痕出現在了他的脖子上。
傾泠泠根本就不慌不忙,眼眸輕眨著說道:“所以我來了。”
他抬手按下了凌亦澤的手,邊往傾靈的身邊走邊解釋道:“有人暗中監視我,我用藥迷暈了傾靈,造成了她被我殺死的假象。若不這樣做,我就沒辦法知道真相了。”
這時候的君子蘭和江止行也走了過來,君子蘭看著傾泠泠,聲音透著冷意問道:“什麼真相?”
傾泠泠沒有說話,而是拿出銀針和一瓶藥,用銀針沾取了些許藥汁後,在傾靈指尖扎了下去。
在那針紮下去沒一會兒後,傾靈睫毛輕顫,緩緩睜開了眼睛。
“阿靈!”君子蘭推開了傾泠泠,撲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