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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迫害你家娘子似的。”
知閒有她母親撐腰,自覺地氣足了不少。半帶輕蔑地瞥了眼布暖,“這是我母親,才從高陵來的。”
布暖哦了聲,怪道陰陽怪氣的,原來是給知閒打抱不平來了。一頭腹誹,一頭福了福身,“給夫人請安!只因先前患了病,沒能認出夫人來。既是姨姨的母親,那便是自己人了。暖兒有失禮的地方,還請夫人恕罪方好。”
葉夫人半晌觀察下來,雖不能有十成把握,總有七八分的肯定。這丫頭確實是忘了一些事,但說完全的前事不知,那也似乎有些言過其實。她擺了擺手,“罷,忘了就忘了吧!有些事,忘了比記著好,你說是不是?”
布暖不置可否,這葉夫人渾身帶刺,看來不太好應付。再一想,她只要抓得住自己的幸福,還管她們怎麼顛騰!眼下賓客來得差不多了,舅舅那裡也該閒下來了,自己何苦和她們糾纏浪費時間。遂敷衍著應承,“夫人說得極在理,以往怎麼都過去了。人活著要朝前看,將來過得好才最要緊。”言畢施施然行一禮,“暖兒要去迎姊妹,少陪了,夫人請自便。”
葉夫人眼睜睜目送她逶迤去了,踅身對知閒道:“你且看看人家,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你再瞧瞧你,三狐狸一個眼色就叫你慌了神。你要有她一半的從容,也不至叫我這麼煩心。”又吩咐人暗裡盯著,娘兩個這才賭著氣,拉拉扯扯進了廳堂裡。
布暖沿著抄手遊廊走,甫到月洞門前,迎面正遇上姍姍來遲的感月她們。隔了幾步,身後是儒士打扮的藍笙。
藍笙見了她自然迎上來,“你來了多久了?”
“我昨兒住在黔園,冬姨母起得早,巳時就來了。”她笑吟吟的,有種奸計得逞的快慰,“你到載止接我去了?”
藍笙不由洩氣,他事先不知道她過了黔園。到了載止沒見著人,感月和邇音倒在一處,只說大姐姐今日歸冬姨母管。他到也到了,不好意思撂下就走,唯有陪同著她們一道來。
他悶悶地嗯了聲,有股說不出的低落。全部的心思在她身上,但她並不領情。就像上次遊安國寺,事先說得好好的,中途卻變卦。連帶著最小的邇音也告假,最後就剩他和感月兩個人,實在是不怎麼好的感覺。她和他之間有道鴻溝,似乎永遠都跨不過去。他自問已經盡了心力,然而他進一步,她退十步,永遠無法企及。
感月又在邊上打岔,“大姐姐拜過壽了?咱們也趕緊去!”她來拉藍笙和邇音,回頭道,“姐姐先逛逛,過會子我來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