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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他們嫉妒我長得好麼?”
有沒有人栽贓他她不知道,只是天底下有這麼自戀的人,倒著實讓人吐出隔夜飯來。
她一副鄙夷的神情刺激到他了,他把臉又往前湊湊,和她大眼瞪小眼地面對面,“你說,我不夠好看麼?”
布暖乾乾地笑,說實話,何止好看,簡直就是美!狐狸精似的蠱惑人心!可這麼直愣愣地對著你,再美都會變得有點嚇人。她伸出一根手指把他推遠些,“監史國色天香,叫人歎為觀止。奴對監史的敬仰如滔滔大江東流入海,奔騰萬里無止無休。”
賀蘭顯然很滿意,點點頭道:“你這幾句恭維話雖不倫不類,但也勉強聽得。不過你再拍馬,也難逃殘害我的罪責!”
布暖頭回見到這麼不講理的人,張口結舌道:“你有證據沒有?我何嘗害你了?你這頂大帽子扣上來,我可擔待不起。”
賀蘭臉上帶著滑笏的笑,“別人再恨我,沒人敢衝著取我性命來。如此膽大包天的,除了沈大將軍,不作第二人想!你是他的外甥女,當做作同謀罪處置。”
“你胡說!”她尖聲道,“我舅舅審慎,說話辦事哪樣不是有理有據的?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舅舅光明磊落,就算再恨你,也不會使這種手段!”
他哦了一聲,“你這樣篤定麼?”當然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是沈容與。以鎮軍大將軍驕傲的脾氣來看,他不屑於做這種有失武德的事。襲擊他的人身上帶著南衙十六衛的銀魚袋,南衙十六衛嘛,連猜都不用猜,必定是那火爆脾氣的藍笙。他有意這麼說,無非是想試探,看看他前面料想的對不對。
布暖用力點頭,面上要否認,暗中倒真希望那是舅舅派人辦的。起碼證明他對此耿耿於懷,心裡還是記掛她的。
“也罷,你不認也無妨。明日陛下面前奏上一本,橫豎有兩個人脫不了干係,不是沈容與就是藍笙嘛!這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他拖著長腔說,斜斜歪在了對面胡椅裡。
布暖哼了聲,“陛下會聽你的一面之詞?就憑你的想當然?”
賀蘭蹺起二郎腿道:“這個你別問,我自有證據。”
小姑娘到底是小姑娘,禁不住忽悠,霎時白了臉,遲疑著問:“你有什麼證據?”
賀蘭板著臉,私底下忍不住地要發笑,忙咳嗽了聲掩飾過去,轉了話鋒呻吟道:“三尺長劍啊,就這麼呲啦一聲刺過來。虧我擋得快,否則這張臉是保不住了……你知道三尺有多長麼?”他費力拿兩手比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