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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也沒法子了。”
布暖有些失望,“既這樣,等是等不得的。勞軍爺傳個話就是了,咱們趕路吧!”
賀蘭點點頭,笑著一指布暖,對那守門禁軍道:“這是你們大都督家的娘子,要隨我往洛陽押運典籍入庫。你回頭給大都督傳個話,請他不必憂心,本官自然照料娘子一應起居事宜。”
兩個禁軍對視一眼,忙朝輦車拱手如儀,“請娘子放心,等大都督出了議事廳,卑下自當立時回稟。”
賀蘭顯得百無聊賴,“這天兒熱的!那就別耽擱了。”拿腳踢了踢趕車兵卒後背的擋板,“上路吧!”
一乘華輦領著小小的車隊逶迤走遠了,那兩個禁軍遲疑著,“是大都督家的娘子,雲麾將軍沒過門的媳婦嗎?同賀蘭敏之在一處,豈不是羊入虎口?”
門內的禁軍也犯嘀咕,商量之下譴了個人進衙內守著。又礙於容與立下的規矩實在沒人敢破,隔窗看正殿內正排兵佈陣,只得在廊下巴巴兒地坐等。
待散了議,早到了隅中。堂內眾將紛紛辭出來,那守門禁軍方入內叉手道:“稟大都督,早前孫娘子來門上與大都督辭行,因著都督軍務正忙,也未作停留。只命標下傳話與大都督,蘭臺今日往東都運送典籍,孫娘子隨車押運去了。周國公留了話,孫娘子有他一路照料,請大都督寬心。”
容與聞言一怔,“往東都去了?什麼時候的事?”
那禁軍見他臉上不是顏色,心裡有些忌憚,硬著頭皮道:“回大都督的話,孫娘子是破曉時候來的。算算到這會子,走了約摸近兩個時辰了。”
容與心裡亂成一團,雖震怒,又因為死規矩是自己定下的,不好叫人說他因私廢公,只得按捺住了發作不得。擺手把人打發出去,卻再也沒辦法安安穩穩坐在案後發號施令了。
他簡直恨透了賀蘭,他到底要幹什麼?明知道布暖的身世和洛陽發生的一切,還要帶她回到那個是非之地。走一趟押運是沒什麼,可萬一叫人認出來,夏家舊事重提的話,免不了要掀起滔天巨浪!
他當真忍得肝兒也疼,虧得布暖還說他好,這人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亂!夏家老爺子官拜中書侍郎,品階不低,且還掌管著行宮藏書。這要是碰了面,不是直愣愣地撞到槍口上去了?他怒極,沒處撒氣,把牆角一排戟架踢得呯嘭亂響。近侍們在堂外面面相覷,前一刻還好好的,不知道是哪裡出了事,惹得一貫溫雅的人發這麼大的火。高念賢捉了那個傳話的來問,守門禁軍這般那般地交代了,薊菩薩是個天王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