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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面——在你感覺能夾到筷子的位置將手指伸下去。
第一次玩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會結果嚇一跳。因為無論怎樣“看起來”沒問題,可實際上總會落空。
為什麼啊?明明一隻眼睛還是看得見的啊。
所以才會引出遊戲裡的“教育意義”。傳授這個遊戲的人或許當年也曾經不知原由,可他現在能夠搖頭晃腦地說著“如果不是兩隻眼睛的話,會難以判斷物體的位置啊”。
至於為什麼難以判斷這類更深的道理就說不出來了。
夏政頤記得自己是在讀六年級時第一次從同學那裡聽來的。照這做了一回果然如此。小男生當時覺得“很神奇咧”,結果回家就要拖著夏聖軒再來一回。不過年長兩歲的鄰居哥哥表示“我已經知道了,一隻眼睛看的時候判斷不了距離遠近,是吧”。
“啊?早就玩了嗎。”當時有點小失落吧。
但是現在,數年過去後,夏政頤卻會用絕不掩蓋的嘲笑對夏聖軒說:
“你永遠不可能真正知道。”
清秀冷峻的少年,停在右眼上的紗布好象一枚蝴蝶翅膀,在他說話的氣息間有些微微顫抖。
天又暖和了一點的時候,夏政頤在或許算學校最不受關注的宣傳櫥窗裡發現了百里佟拍攝的一組照片。單看這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學生會宣傳幹事為了應付而拖著百里做的。因為這個櫥窗的欄目名是“學生才藝展示”麼。以往都是介紹一些獲了獎盃得了名詞的人。
展板上大約貼了百里拍攝的十幾張照片。有人物也有景。看不出明確的主題,大概那宣傳幹事連個最基本的中心都不打算想吧。
政頤抬著手指敲了敲右下角百里的照。女生手撐在石凳上,身體微微前傾,看得出不是很習慣地有些用力地微笑著。
大概是所有照片裡技術最差的一張。
“也還好,你拍的那張,”百里這樣說著,眼睛望著自己的腳尖,“反正我也沒幾張自己的照片。”接著百里在夏政頤要說話前先問到:“餅乾要不要”。伸手拿過放在一邊的綠色包裝袋遞過來。
“嗯?不用了,不餓。”
“唔,”收回袋子,掏出一塊放到自己嘴裡,“有點受潮了。拆了以後忘記扎口。”
“現在這天?”挺乾燥吧。
“對了你知道麼。”搖了搖手裡的袋子,“就是這種餅乾,有個小花招。”
“什麼?”
“會在本來是三角形的餅乾裡混進一些心形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