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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我還沒填完,‘親屬’那格子裡是要把你們的名字也寫進去麼。”
“……嗯……其實政頤……”
“臉皮真厚。”是刻意扭過頭壓低了聲音說的,可也是刻意要使人察覺聽見的聲音。
“夏政頤,你說話太——”
“我的爸爸只有一個人,要你們家來攙和什麼。”
聖軒有一瞬突然爆怒的衝動。
“我也不對。”政頤說。
“……什麼。”
“原來你對於這種事情覺得沒什麼關係,我就根本不該拜託你。”
“政頤你不要亂想。”夏聖軒幾乎不知道從哪裡開口,“……你這個樣子,就算你父親在場他看了也不會開心的。”
“你怎麼知道。”不知是哪個地方突然被微妙地啟動了,夏政頤原本努力不屑再不屑的面孔突然越漲越紅,“你是我爸爸什麼人,你憑什麼說他不會開心?這只是你們想來矇騙人的說詞罷了。如果是我爸爸,他一定會非常非常生氣!他只會覺得生氣!就算他們已經分開,可我還是他的兒子,我的媽媽還是他的妻子!什麼‘爸爸在也不會開心’,這些話,你說出來不覺得無恥嗎?不覺得羞愧嗎?你拿它去騙別人吧!”
其實政頤說得一點都沒有錯。連聖軒之前也曾對於電視裡那頻繁的類似橋段嗤之以鼻——想要為母報仇的女兒最後被感化,想要替姐弒敵的弟弟終被瓦解,“你媽媽在地下會為你難過的”或是“你姐姐並不希望你這樣”。這話從哪裡來的憑據。誰有資格來揣測故者的心理。如果杜撰恰恰與事實相反,那算不算挖的一個不甚光明的陷阱。
可這次連聖軒也無意識地脫口而出。
或者真的是因為,那是最能暫時矇蔽別人,矇蔽自己的藉口吧。當面對的是誰也不能戰勝的回憶中的故人,唯有把他請到此方的陣營。如果他能夠說一句:“政頤,你這樣爸爸會很難過的。”
而他會說麼。
書房整理得差不多時,聖軒對父親提出,讓政頤住到自己原本的屋子吧,他搬到書房去。
夏先生問:“啊?沒關係麼?你年紀長一些,住那屋子會顯得擠吧,政頤現在的話應該問題不大啊。”
聖軒說:“沒關係。”又對夏先生提出,“爸,床我一個人搬不了,得和你一塊動手。”
所以後來兩位新的成員正式入住時,夏政頤跨進的是原本夏聖軒的房間。
不仔細的話肯定發現不了,原本屬於聖軒的這間屋子,一側的門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