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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這次不比上次,討價還價的戲碼完全沒有上演。
打鐵要趁熱,我興奮地拿出那份按照以往慣例擬寫的合同:“您看一下吧,如果沒什麼問題,我們可以馬上籤了。”
他拿起那合同草草地看了幾眼後洋洋灑灑地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嚯!搞定。早知這麼容易,我大可以衝去鴻雲借用他五分鐘來籤這個合同,何必大費周章跑到這裡來對著這張撲克臉吃這頓飯呢?我不禁腹誹坐在對面的陳嘉文,他似有感應地抬頭看我一眼,我回他一個微笑,他並不做聲繼續低頭吃飯。
陳嘉文的話本來就很少,今天更是安靜得出奇。不過既然已經順利的拿到合同了,我也就放下心來,他不理我,時間久了我也漸漸地習慣了,自顧自地吃完了這頓飯。
走出餐廳時他問:“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我連連擺手:“哦,不用了,我自己從這回去很方便。”
“你不是不認路麼?上車。”
習慣做決定的人在任何時候都會不經意見流露出他的獨斷。我無奈地上了車,上車後我首先抓起安全帶,這事恐怕我再也不會忘記。他側著頭看著我的動作,待我係好後他才滿意地發動車子,在他轉過臉的一瞬,我似乎又看到了他嘴角的那抹淺笑。不知為何這難得一見的笑容竟又一次讓我不安了起來。但是想著過了今天我就可以好長一段時間不必再見到這人時,心情也就不由地明朗了下來。
原本我對他印象是不錯的,但是好巧不巧,我兩次去見洪萬齡都有遇到他,所以自洪宅那事以後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就慢慢地變了色。
車子剛一停穩我道了聲“謝謝陳總”便迫不及待地去推車門,卻聽到身後的他說“上次……在洪宅,你做的很好。”
我的腦子裡頓時“嗡”的一聲,上次那事他聽到了多少?我詫異地回頭看著他,他也看著我,訕訕地笑了,我不得不說即便是訕笑,這笑容還是一樣的好看。
對視了片刻後他不無尷尬地說:“我上次不知道你也在,他家傭人說他在書房,讓我上去,所以我就……就碰巧聽到了你們的對話。”
原來如此,我低著頭等著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