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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掙扎的身體。
閃著寒意的金屬光澤的醫療器械和手術剪刀,冷凍法儲存幹細胞、卵子和精子的儀器一排排如矩陣一般陳列,刀片切開面板取出器官切片的血淋淋的畫面層層疊疊交織在一起。
他感覺腦子中一陣陣劇痛,猶如一把電鑽似乎要在他的顱骨上鑽開一個洞,他咬著牙齒,讓自己不要昏死過去,他盯著複製程式碼的儲存接收器的進度條,可是那些畫面半透明狀壓在複製程序的進度條上,讓他對進度條行進的速度產生了懷疑,看上去速度進展的緩慢。
他強忍著頭痛,就快好了,他在總控系統中開始植入一個隱蔽性極強的後門,為之後可以遠端啟用這個程式,操作和監控這臺伺服器中的程式做好鋪墊。
他的手顫抖起來,渾身像浸在冰窟中那般寒冷,看來攻擊程式已經開始攻擊透過他的幻具開始攻擊他的大腦皮質的中央後回,那是觸覺中樞的所在。
他覺得整個身體被凍住了,他強迫自己站起來,靠近伺服器,似乎這樣可以汲取伺服器運轉產生的熱能,又似乎這只是一種心理安慰。
進度條快接近尾聲了,他應該發明個傳輸速度更快的接收器的。
在極度的寒冷中大腦的思維會變慢,身體的動作行為也因此會不聽使喚,產生惰性。
這不是個好兆頭。他站起身,他走路變得緩慢,舉步維艱,好像他腿部的肌肉被注射了肌肉鬆弛劑,所有的肌肉都不再能正常聽從大腦的調配。
複製進度條走完了最後一段行程,他將那把割開伺服器的尖刀收回自己腰間的皮套裡,伺服器上被割開的口子瞬間復原了,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面被收進了伺服器,張牙舞爪的烏鴉和發出嗡嗡聲的討厭的馬蜂也瞬間消失了。
但是他的頭痛並沒有消失,就好像那些馬蜂已經遠距離將它們身上的蜂針射進進他的頭皮,讓他的頭部出現明顯的疼痛和腫脹,氣管好像被什麼堵塞了似的,甚至有些呼吸困難。
他快速呼著氣,強忍著頭上的痛,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他檢查了一遍,確信自己沒有遺漏什麼,這才踉踉蹌蹌朝機房的門口移動,耳中的音樂聲並不能讓他感覺好受點,但是音樂節奏卻能給他虛弱的雙腿一點力量。
他的反應開始變得遲鈍,他聽到機房的門開啟後的撞擊聲,一個模糊的影子從門口躥了進來,“完了,我連躲到一組機櫃後面的行動力都喪失了。”他暗想。
他從腰間抽出冷凍槍,不管對方是誰,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這東西把對方凍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