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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他們有一套精密的演算法來識別每個參賽選手的腦神經圖譜，只要有一星半點兒讓反作弊系統懷疑，選手的比賽成績就完全作廢。”
尼克·格雷的語氣夾槍帶棒，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
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根本沒這個機會。尼克暗想。
他們把主顯示屏上面眼花繚亂的數字和股票曲線暫時拋諸腦後，在房間的天花板上投射出漆黑的穹頂和閃耀的星空。
星空之下，涼風從陽臺的窗戶貫穿而來，讓頭腦更加清醒。他們二人吃了一頓清淡的晚餐。喝了點葡萄酒之後，尼克·格雷的臉色開始微微泛紅，人也變得放鬆。
小可趁機質問道：“你不可能運氣總這麼好。我觀察了你的交易記錄。你押注的金融產品勝率總是很高，並且你能趕在行情趨勢要逆轉的時候及時逃逸。你的年投資回報率超過優秀的基金經理的平均水平5個百分點，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尼克··格雷又飲了一杯紅酒，開啟了話匣子：“2年前，美國司法部和證券交易委員會和你有同樣的疑問，他們在我身邊安插臥底，監聽我的電話，但是最終，所有調查結果都無疾而終。
“我的手比那些國際巨頭公司的高管和政府議員們的手可乾淨多了。巨頭公司的高管們偷偷摸摸一點點賣出股票的時候，他們早就知道了利空的內幕訊息。
“政治離不開金錢，就像魚兒離不開水，政客們點石成金的背後，也都是利用內幕交易中飽私囊的黑暗勾當。內幕交易花樣百出且鮮受處罰。
“資訊永遠是不透明，或者不如你想象般透明。操盤手必須腦子時刻豎著一根敏感的雷達，隨時捕捉各種風吹草動。
“大家比拼的無非是誰的訊息來源更可靠，誰訊息更準確，誰最早知道訊息，誰拿到訊息的手段更高明。內幕交易很難取證，大部分案件都只能簽署認罪協議不了了之，司法邊界非常模糊。
“好的操盤手不能僅僅依靠內部訊息，有的時候得用腦子識別，哪些是煙霧彈，哪些資訊是準確的，還得花一大筆錢找最好的調查員去核實和調查。
“所有的司法程式，都有瑕疵和漏洞。大部分內幕交易都逃脫了偵查。我只不過比別人做得更好而已。
“在幻影帝國曠世鑫山，表面看起來也許資訊流動更加透明，本質上和現實世界的金融市場也並無不同。
“元老們總是最先知道風吹草動的，如果有辦法能看到他們的金融交易記錄，就知道他們都在利用自己的資訊優勢在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