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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線人。我在遊戲中給她留言,用暗語召喚她,始終杳無音信,我預感到壞事發生了。
果真,在她的居住地址,警察發現了她的屍體,通知了國際刑警,轉到我這裡併案處理。我再次前往“飛雲呼吸”的藝術畫廊“死亡質感”的展廳,果真那裡又多了一具鮮活的人體雕塑,是安琪拉。
她還那麼年輕,因年幼無知,因對自己無法觸手可得的生活充滿好奇,在她對生活和未來還沒有足夠的判斷力的時候,就這麼被摧毀了,誰會記得她曾活在這世界上?誰會記得她也曾是個鮮活的生命,短暫綻放,就此隕落。
我的心既痛苦又憤怒。
我盯著創作者的介紹資訊,上面是那個代號“魔鬼之手”的男人,照片上的他帶著半邊面具,露出邪惡和魅惑的笑容,如同一個人面獸心的魔鬼。
我想起了奢靡國度任務中心那個年輕英俊的男人,是那個魔鬼,引誘我進入遊戲的陷阱,成了賺錢機器,在遊戲中無惡不作。
那個男人的面孔和魔鬼之手兩張臉重合在一起,我早該想到的,他們是同一個人。
我回到奢靡國度的任務中心,跟工作人員要求見任務中心的老闆。出乎我的意料,他很痛快的答應見我。我氣急敗壞的推開他辦公室的門。
那個年輕英俊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後的扶手椅上,臉上帶著一如既往魔鬼般魅惑人的微笑,“你現在才來找我,我是不是應該說你的腦袋反應很慢?我等你很久了。”
“為什麼要殺安琪拉?”我怒氣衝衝的說。
“瞧瞧,話可不能亂說,作為一個警察,難道不該說話嚴謹?她難道不是自殺?”他臉上掛著愚弄人的微笑,“況且,她還違背了遊戲的契約精神,你敢說她沒給你告密?”
我從頭到腳感覺到了一陣冷意,他知道我是警察,她還知道安琪拉是我的線人?他還知道些什麼?
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我是警察這個事實,而是瞪著他說,“你是這個遊戲的設計和製作者?你也是‘魔鬼之手’?”
他了解這些女孩兒在遊戲中的一切活動,甚至現實世界中指派給她們的任務,甚至她們的痛苦和糾結的情感體驗,只有最高許可權的製作者才可以調取和窺探這些資料。
“我負責總策劃,還有遊戲的一部分製作。”他漫不經心的說,臉上仍然是那副沒心沒肺的笑容,彷彿她們的死亡和他毫無關係。
“最為罪惡的那一部分,奪取她們生命的那一部分?”我咬牙切齒的問。